席。、他把功力尽量收敛,脚步虚浮,就算有人留意察看,也会以为他不懂武技,不会生出
防范。
为掩护徐子陵这真正的剌客,突利忽然微增步速,这速度的增加微仅可察,非是高手绝
难有所感觉。
荣凤祥当然是高手,且突利正针对他而来,立生感应,横移少许,离开座位,又往后稍
退,眼神转厉,冷喝道:“可汗尚未答我?”突利暗中计算徐子陵到达攻击位置的时间,倏
地立定,仰天长笑道:“荣老板可敢先答本汗一个问题。”
此时他离荣凤祥尚有十多步的距离,又隔著桌子和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宾客,兼之仍未亮
出动武的兵器,对荣凤祥并没有燃眉的威胁,但那两名分坐左右两席的老君观高手,已离座
而起,晃身掠往荣凤祥背后。
厅内只要是有限睛的,都看出突刊是来向荣凤祥寻衅,气氛立即充满剑拔弩张,一触即
发的味儿。
莫贺儿最是尴尬,他深悉突利霸道勇悍的作风,要对付一个人时,天王老子都阻止干
了。
主家席的其他宾客无不是老江湖,又或是身家丰厚的大商家,谁不怕殃及池鱼,纷纷离
席移往一章,形势顿见混乱。
厅内不乏洛水帮堂主级的首领人物,十多人同时起立,手按兵器,只待荣凤祥一句说话
下来,便动手围攻大敌。
荣凤祥哈哈笑道:“可汗此言可笑之极,有甚么问题我荣凤祥是不敢答的?”退往一旁
的郎奉环目四顾,在找不到寇仲和徐子陵的影踪后,c入道:“万事可以商量,可汗若和荣
老板有甚么过节,只要请出主上,必可解决。”
坐於主席右方下首第三席的邢漠飞,依伏骞的吩咐保持低调,只学其他大部份宾客般仍
坐在席内,静观变化。
徐子陵此刻已来到郎奉和宋蒙秋身后,躲在那里,暗提功力。只要略一闪移,立可进入
攻击的最佳位置。
厅内形势看似混乱,事实上却是两阵相对,壁垒分明。
荣凤祥在己方两大局手左右护翼下,做立在主家席和进入方园北门之间的位置,主家席
的宾客均退往左右两旁,让双方可遥相对峙,中间只隔一桌酒席。
洛水帮的其他头领,无不离开席位,虽未涌往立在厅心的突利,均进入随时可抢出来拦
截突利向荣凤祥发动攻击的位置。把守大门的七、八名洛水帮好手,亦从大门外奔进来,怒
目瞪视突利雄伟的背影,作好作战的准备。
守卫北门的手下本要进厅护驾,却被荣凤祥打出手势,仍然留守在北门外的半廊,防止
有人从后施袭。
除此之外就是十多名上菜的侍仆,人人进退不得,只好呆然站著,其中又只徐子陵这假
扮的侍仆仍手捧热汤。
突利装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不住弩眼睛打量荣凤祥后侧的左右两名魔门高手,口中却
道:“荣老板果然豪气,那就告诉本汗,荣老板与‘邪王’石之轩究竟是甚么关系?”厅内
绝大部份人显然从未听过石之轩之名,大感错愕。
荣凤祥双目眯了起来,好半晌后,才一字一字的道:“我从未听过石之轩这个名字,可
汗何出此言?”突利的反应更大出其他人意料之外,耸肩笑道:“既然如此,就当是一场误
会,请恕本汗无礼闯席。”
就那么一个转身,似欲离开。
荣凤祥厉喝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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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第八章 棋差一著
第八章棋差一著
徐子陵暗运体内正反真气,闪电切入突利和荣凤祥间去,与后者只隔一张摆满盅碗肴馊
的桌子,在上至堂主,下至守卫的洛水帮众从突然警觉中纷纷惊呼怒喝扑过来的混乱形势
下,于上热汤早化成两股火辣辣的水柱,向荣凤祥后侧的两名老君观的护驾高手激冲而去,
其去势之劲与笼罩范围之广,除非对方内劲更胜徐子陵,兼能有方法封挡这种没有固定形
态,无孔中入的‘奇门暗器’,否则只有横移上跳,又或躲往台下几种闪避途径。
徐子陵同时飞起一脚,足尖点在桌沿处,送入螺旋气劲,整张大圆桌像活过来般,连著
桌面的东西一起旋转,由慢至快的朝荣凤祥三人力如个平放的车轮般切去,配合两股激s的
水柱,今对方完全处於措手不及的被动劣势。
突刊此时亦掣出伏鹰枪,旋身斜飞,把“龙卷枪法”展至极限,带起万千枪影,越过徐
子陵上方,凌空往荣凤祥投去。就在突利来到头顶之际,徐子陵大喝一声‘临’,先以不动
根本印凝聚功力,接而化为大金刚轮印,然后双拳疾击,立时狂扬涌起,两股气柱在离荣凤
祥胸口三尺许处时合而为一,像有实质的铁柱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捣向敌人。出其不意,攻其
不备。
刹那间荣凤祥和两名护驾高手,在徐子陵和突利天衣无缝的刺杀行动下,大堂内虽满布
洛水帮的人,仍要陷身於求救无门的局面里。
荣凤祥发觉左右两人均往横躲闪开去,接著“真言”贯耳而入,震动他所有经脉,立时
胆颤心惊,虚荡难受,使他难以及时跃起,以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