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给他看的莫名其妙,好毛啊?他继续道:“沈侍读知道你进宫是为了什么吗?”
沈家的三个女人轮番提溜着她叮嘱,她能不知道才怪呢,于是张口便来:“劝谏殿下向学,敦促您的课业,解答…”
殷怀瑜伸出根修长的手指头晃了晃:“错了。”他伸手点了点她:“你仔细想想,要是干这些劝谏敦促的事儿,我要哪个人不行?”
她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殷怀瑜得意洋洋地道:“听说你也是常在京里混的一号人物,有事没事多给我讲讲京里的有趣见闻,最好能带我去些有趣儿的地方逛逛,我整日呆在宫里,闷都闷死了。”
好吧这就是个学渣,难怪陈皇后头疼了。不过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他,陈皇后不甚得宠,太子也不太受皇上待见,见了不是训就是骂,他现在又在中二期,养成这般驴性儿也就不奇怪了。
沈琼楼觉着很不可思议:“殿下这么些年都没出过宫吗?”
殷怀瑜扳着指头数了数,扔了个核桃仁在嘴里:“我出宫的次数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还大都是跟着父皇母后祭祖狩猎什么的。”
旁边立刻有几个太子詹事府当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