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干脆伸手把她揽过来,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想把她另一只手拨开,却见她坚持捂着眼,也只能随他了。
他手把手地教她该怎么动,用多大的力度,自己调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很快她就寻到了精髓,柔软纤长的手轻柔地抚弄着,让人销魂蚀骨。
他忍不住在她肩头咬一口:“你悟性倒是好,让人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沈琼楼老脸一红,没吱声。男人的那啥跟他想象的不一样,虽然没敢看详细,但摸了几把也能也知道是狰狞怒张,经络环绕的了,她觉得她又找到了一个不那啥的理由,这么大个儿的进去,真的会死人啊!
她一开始还有心情研究,到后来手掌连带着整条胳膊都酸了,遂怒道:“你有完没完?怎么还不完事,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殷卓雍给她气笑,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咬着牙道:“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太早完事那才叫有毛病呢。”
沈琼楼只好闭起眼换另一只手,等两只手都快抬不起来,准备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忽听他呼吸急促了几分,然后她的手上就…
沈琼楼对着外头大喊:“叫水,我要洗手!”她已经不忍心看更漏了。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