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特尼自以为他会主动讲出飞狼刚才说的话,因此她过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做晚餐。
当她把那些常吃的蚕豆、干牛r和饼干面料拿到火堆边时,钱多斯把注意集中到她身上。
“我希望你把那件衬衣烧了。”他说道,让她惊了一下。
考特尼没当真。“你想吃饼干还是吃汤团?”“烧了它,猫咪眼。”他正看着她衬衣上那个长长的v字形口子,一直开到她打的那个结子处。她那件撕破的内衣穿在里面,调了个个儿,把裂缝换到身后,后背换到前面,以便遮挡住她的茹房,可也只是若遮若露的。
“你朋友对我的衬衣说什么了吗?”“别改变话题。”“我没有。不过我就去换下这件衬衣,假如那会让你高兴的话。”“去吧,然后把它拿来——”“我不!”他这人怎么了?“这件衬衣又不是不能补好。我补了那一件……”她停住,眯起了眼睛。“喔,我明白了,你撕破了我的衬衣就没事,可现在是别人撕了,你就想烧掉它。是这么回事,对吧?”他沉着脸看着她,她的怒气化为一丝温暖的喜悦。嫉妒,占有欲,管它什么呢,这意味着他心中有她。她决定甘心情愿地按他要求的去做。
她拿来一件浅珊瑚红的衬衣,到一棵树后换下。几分钟后回来,她静静地把那件撕破的白色衬衣丢到火堆里。细腻优良的丝绸料子的衬衫转眼间便烧成了灰。几片余灰飘了起来,随风吹走了。
钱多斯还在盯着火堆,凝神思索。
“你朋友跟我说什么?”考特尼终于问道。
“他不是在跟你说话。”“可是他看着我。”“他 这是一个夜晚间考特尼第二次离开那血淋淋的场景。她骑马坐在钱多斯身前,沉浸在他的关爱的温暖之中。又一次,他为她开了杀戒。他只打伤了那几个追他的人。而他毫不留情地杀死了追她的人。
但是他在生她的气。就在他们最终停下马不多会儿,他的激情爆发出来。他将她从他的马上抱下地,她的衬衣一下敞开了。或许是这个刺激起来的,或许是刚才那场枪杀。他不仅杀了人,同时也将自己置于了九死一生的险境。仿佛是他需要一种生命的再证,而他从她那柔软而顺从的身体上寻找到了。
考特尼被彻底征服了。对钱多斯无可抗拒。不过她并没感到害怕。她所感觉到的是一种颤栗的激奋,他的热烈令她身心陶醉。如果钱多斯需要以此来施展他雄性的征服力,她很高兴如他之愿。毕竟,她也有她自己的焦虑来释放,而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释放它们。
而且在她的心底还有一种令人宽慰的想法:要是他想要爱她,就不可能对她会那么生气了。
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地,她搂着他,拉着他一同倒下。地上草和石头刺透了她的衣服,而她几乎没感觉到。这时他的双唇紧紧地衔住了她的一只茹头,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她的喉咙内在畅爽地咯咯作声。钱多斯呻吟着,将身子伏于她两腿之间,双臂从身底下抱住她,越搂越紧。他的小腹压在她的腹股沟间,上下移动着,激起一阵阵爆发的快感,传到她的体内最深处。
她为他狂野如火,没别的方式来形容了,她咬啊,抓啊,使劲把他往身上拉。他一把扯下她的衬衫和内裙,垫到她的臀部之下。这并未真正让他们的床软和一点,可她不在乎。她那双眼睛——热情荡漾之下比平时斜吊得更厉害——被他热烈的目光接着,紧紧盯住。这时他在她腿间跪着,解开了腰带和皮套。即使在黑暗之中,他的目光也令她心荡神驰。他离开之际,她简直不能忍受。等他一卸下衣服,她又把他拉回身上。
迫不及待的进入。伴随着强劲的冲击,他发出一声饥渴的低吟,同时她自己也欢叹一声。他不停地出出进进,她气喘嘘嘘。他撞击着她的深处,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尽情享受着他们交欢的美妙,直到她达到一阵爆裂般的、令人销魂的高c。他把自己深深地陷在里面,挤压着、扭动着,她那终极的狂情还在延续,直到她感觉到他释放出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
考特尼四肢摊开躺在他的身下,他的重压开始让她感到不适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扰动他。她的心还在砰砰作响,她的呼吸也还没恢复正常。一重重思绪从她的脑子里飘过,突然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几乎同钱多斯一样狂野!
他动了。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坐了起来,大部分的重量不再压在她的胸部。他俯视着她。
“你尖叫了。”“是吗?”她对自己的话居然说得这般无所谓感到惊奇。
他笑了,吻着她,嘴唇上下蠕动着、撩拨着,温存万种。
考特尼叹口气,“现在你温柔了。”“你刚才并不想要温柔,猫咪。”他断言道。此话不假,她一下又羞红了脸,“可是你现在想要,不是吗?”她羞窘不安,不能作答。他翻身侧卧着,把她拉到身边。她的双r十分舒坦地顶住他的体侧。一阵微风拂来,她打了个冷战。
“冷吧?”
“稍有一点——不,别起来。”她伸出一支胳膊搂住他。要阻拦他这样一个男人,这点努力微不足道,可是起了作用。他的双臂紧紧地拥住她,无限关爱。
“钱多斯?”“什么,猫咪眼?”一时沉默无言,她尽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绪。
“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