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心稍定。她小心翼翼的走了一个小周天,至始至终并没有感动什么不适。于是,心里的疑虑尽消。又走了一个小周天,天色大亮这时,院门被人“咚咚咚”的敲响。
“张道友。”听声音正是昨天的年轻道士。
沐晚跳下床,小跑着出去开门。
年轻道士提着一只小竹篮站在门口。篮子上遮了一块白净的粗布,看不出里头装的是什么。他的身后还跟有一名十来岁的道童和一名打着光膀子的中年壮汉。道童挑着满满一担水,而壮汉挑的是柴火。
“前辈,早。”沐晚行过礼,闪身将一行人让进院来。
年轻道士眼里扫过小院,见老槐树下零零碎碎的铺了好些枝叶,不由眉头轻皱,低头对她说道:“你师叔闭关了,你也不能躲懒。院子里要打扫干净,知道不?”
“是。”沐晚垂手侍立,点头应下。
年轻道士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招呼道童和壮汉:“都挑进来吧。”
然后,他掀开篮子上罩着的粗布,现出大半篮水蜜桃来。桃儿个个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般大,白里透红,诱人得很。这一个多月来,沐晚尽是吃辟谷丹裹腹。那辟谷丹闻起来是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