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