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慾火焚身,将下身衣物去了,手上那东西也丢在地上,就直冲到夏奴身边,将她一把抱起,双腿置於自己粗壮的腰间,挺着胯下那物就要进去。
夏奴见他如此猴急,忍不住又想反抗,该隐性致勃勃地喊着:「四天没跟你做了,你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吗?」但下一刻看见夏奴冷冷地看着他,该隐彷佛被浇了一桶冷水,闷闷地说:「喔…你有其他男人…」
夏奴听言大怒,他说的一副自己是他情人似的,又想到以撒前一晚说的话,不住冷笑:「反正,我到时候就会离开这里…」夏奴不知为何,存心要泼该隐冷水。
该隐奇道:「咦,你要离开,怎麽可能呢?」夏奴便将以撒昨晚的话覆述一遍,说着说着,她竟有点不安起来。该隐默默听着,听完後,竟然仰天大笑起来。
夏奴愕然,只见该隐笑得喘不过气。「原来,你也这麽好骗,以撒那家伙最会花言巧语,三两句话就把你耍得团团转。」夏奴怒道:「什麽意思?」
该隐缓过气来:「首先,以长老们的个性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