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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问:「她是什么来历?」
白雪岚说:「你猜猜。」
宣怀风腰杆被他摸得发痒,脊背被他磨得发热,耳朵上的纤细毫毛被他笑吹得颤颤,听他还有闲心逗自己玩,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一个手肘往后。
白雪岚紧贴着他的,当然察觉到他的动作,何况白雪岚又是练过武功,反应比常人快,把身子往侧一挨,就躲过去了。
仍旧从后面把宣怀风抱得死紧,啧啧笑着说:「我认错了,刚才还说你不会拷问,原来你只是不会问,严刑拷打还是能下手的。这一下要是被你撞正了,我怕要吐两口血才行」
宣怀风问:「你有完没完?我要做事去了。」
白雪岚说:「报告长官,下属明白了,下属这就全部并报清楚。这位韩未央小姐是现管着韩家军队的韩旗胜的妹妹,她在韩旗胜跟前,很说得上话,这次六方会谈这位韩小姐也来了,总理的意思,这位贵宾对我们老家那边影响很大,要我这个最能干的海关总长认真招待,不能出一点差错,你看,总理唯恐我出错,把她的照片都弄来了,还写了她的喜好习惯。」
他怕宣怀风趁机溜走,一手搂着宣怀风的腰,一手把小圆桌上的照片和信拿过来,递到宣怀风眼皮子底下,说:「什么私信,纯粹的公事。你瞧一眼吧,也好洗清我的冤枉。」
话里很有点委屈。
宣怀风大不好意思起来,脸红耳赤,摇头说:「我也没说什么,是你自己东拉西扯,解释了这么一大番,你放开我吧,我又没打算逃。」
白雪岚说:「不行,我可是受了大委屈了,你非补偿我不可,至少亲我一下。」
宣怀风没办法,说:「那你也要先放开我,难道我还能用后脑勺亲你?」
白雪岚说:「放开你,你可不许耍赖。」
宣怀风说:「你自己总是耍赖,就总疑心别人也和你一样。」
白雪岚这才放开宣怀风,把他拉得转过来,面对自己,眉开眼笑道:「来吧。」
宣怀风看看左右,没有旁人,挨过来在他额上吻了一口。
白雪岚不满地抗议,「你还信誓旦旦说你不耍赖吗?这不算,要亲在嘴上。」
宣怀风长长的睫毛抬起来,半恼半笑地瞅他一眼,又挨过来,在他嘴上啄了一口,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雪岚说:「这个也不算,这是早安吻,惯例要给的。不然我巴巴地从书房赶回来做什么?就是要把这个早安吻补上。嗯,现在你可以再亲一个了,再来一个,才算是我被你冤枉的赔偿金。」
宣怀风抗议说:「现在是谁耍赖?」
白雪岚懒洋洋撇他一眼,说:「亲也亲过了,谁也睡过了。你总这么一个吻两个吻的和我计较,是谁小气呢?你要是真喜欢我,多亲我两下又吃亏在哪里?难道你和我亲密一点,就会少一块肉?」
这话倒真的不好驳。
宣怀风不由低头想想。
他的矜持和害羞,其实都是天生的,不管和对方怎么好了,总是动不动就搂着抱着,不论时间场合的亲着吻着,毕竟难以适应。
可自己已经和白雪岚好到这种地步,再各种矜持,看在白雪岚眼里,恐怕会让白雪岚难过。
宣怀风是宁愿自己不适应,也不愿让白雪岚难过的,想定了,便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挨过来,认真地在白雪岚唇上亲了一口。
刚想推开,早被白雪岚一把揽在怀里,憋了多时似的狂吻狠吮。
缠得他舌头微痛,薄唇半肿,呈出鲜娇殷红的颜色,白雪岚才松了手。
宣怀风被他亲的膝盖都无法挪了,一手撑着白雪岚的肩膀,慢慢在椅子上坐下了,一边细细喘息,目光不经意朝放在桌上的照片扫了一眼,片刻,问白雪岚,「总理的信既然送了过来,看来那位韩小姐也快到首都了,你什么时候去接?」
白雪岚说:「她是今天到,不过我没那闲工夫管接送。」
宣怀风一愣,说:「不是总理指定要你接待吗?怎么人家贵宾来了,你这个主招待居然不去?」
白雪岚说:「总理也是的,明知道我忙死了,还给我派这种讨厌的差事,他要不是我堂兄,我就直接给他撂挑子,起京城宇瞻他一个调教。这位韩小姐嘛,既然是军事家庭出身,应该不会太小气,我打算派人代我前去欢迎,大不了写一张漂亮的欢迎信,敬呈玉展。」
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对宣怀风说:「不如你代我去吧,你是我副官,代替我迎接一下贵宾,也说得过去。」
宣怀风微笑着说:「本来你是上司,派遣我的事,我很应该听吩咐的,但我去接这位韩小姐,布朗医生那边又该怎么办呢?」
白雪岚恍然,说:「是了,你今天约了布朗医生的,这是戒毒院的要紧事,耽搁不得,我另找人做韩小姐的招待吧。」
宣怀风约了布朗医生的事,昨晚就和白雪岚提过。
以白雪岚的精明,怎么会全然忘了。
宣怀风在情爱上很澄净单纯,却也不是笨人,听白雪岚这一绕话,便知道他是故意的,要洗清自己的怀疑,兜着圈子向自己表明他不想和韩小姐接触。
宣怀风更生惭愧。
他和白雪岚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很该清楚白雪岚的为人,如今无端端为了一张照片惹出嫌疑,自己这等行径,几乎没有一点光明磊落之气了。
宣怀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