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派人,咳咳,到西沈去查。”
“怎么,你有头绪?”
“我可能,咳咳,知道那人是谁……”
“好,我这就派人去查。”他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梵倾叫住:“他们几个呢。”
“都死不了,若是想看到你女人,就记得好好养病。”
“韶峰,多谢。”
韶峰恼火地转身,几个大踏步走回来:“梵倾,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的身份地位,找什么女人不行,为什么就偏偏看中了同一个?她有什么好的,你们怎么个个都这么固执呢!明明知道她活不长了,怎么就都还是,还是这么!……”
“你不懂……”梵倾转过头看着韶峰:“咳咳,我以前也不明白,天下如此之大……咳咳,为什么看中了栖绯一人……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她就欢喜,心安,为什么,咳咳,知道她时日无多之时,心就像被挖掉一块那般难过。
现在我知道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咳咳,谁都代替不了,因为,那个人是栖绯。我不想她有事,她更不能有事。”
这是韶峰第一次看到他面带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