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麽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麽?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後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在她yīn_dào里用力chōu_chā,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