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贺兰说的对。
他只是痛恨所以想要玩弄。如果她出于内疚而允许,两个人就会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蓝子落这一次锁好了门,脱去浴袍,水蒙蒙的大镜子里,是妖娆寂静的身体。她移开视线,走去浴池,让温热的水包裹自己。
而后闭上眼笑了笑。
贺兰有一点没说对。
对于项平原,她不是因为内疚而允许。
而是她自己想要。
项平原,他从来也没有强迫过她。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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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落的手套晾在阳台上,一只一只,在风里翩翩起舞。
阳台上项平原新砌了一道低矮的花墙,他似乎是天生就热衷于侍弄花草。那些开得令人心醉的小花在暖熏的风里,抖抖落落的招摇,令阳光破碎。
太阳那么快的出来了。令大雨措手不及,只得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