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看着这个摆设心里头总觉得别扭,就好像是去殡仪馆参观尸体一样。她皱着眉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挪着竹床,挪到了窗户的下面。这个床很窄,说是床,不如说是一个比较大的塌。不过,她一个人睡也是够了的。
她在柜子里找到一些厚重的被褥,犹豫了下,还是放回了原地,然后又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些清扫的用具,然后开始小心翼翼的清理房间。房间清理的很顺利,很快她也梳洗了整个房间。房间说起来真的是很简单,就一张床,一正面墙面的柜子,还有一个竹子编成的屏风,一张桌子,两个小竹凳。
她犹豫着,开始布置房间。
这个房间,是自己的了,属于自己的,自己可以随便布置的。
不知道为么,只要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头就有一种淡淡的欣喜和喜悦。
不过,还是不稳当,她要努力,努力,努力的做的更好,这样别人才能够更加的容纳她。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躺在了硬硬的竹床上面,然后拿出来那两个贴身藏着的玉块。或许是因为贴身放着的,所以说不可避免的沾了体温。
她捏着玉块,然后贴在了额头上面。一瞬间,她顿时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就好像是脑袋里多了什么东西,很快,玉块也都碎掉了。她捂着头,躺在床上呻吟,不停的翻滚,但是却没有感觉好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脑海里的东西开始慢慢显现了以后,她才感觉自己好了些,但是也感觉的到脑袋涨涨的,就好像是吃东西吃的多了,撑着的那种感觉。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白胡子师父嚷嚷:“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做午饭!”
听了这个话,她匆忙的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或许是因为太匆忙了,所以脚下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一跤,她虽然说很快就站稳了,但是却依旧感觉自己脚底下面空虚的很。她强撑着不适,来到了厨房,然后重复上午做过的事情。
这次厨房里已经放着一些青翠的菜叶,那些菜看着就好像是才从植物上面采摘下来的一样,给人的感觉就是青翠欲滴的。她奇怪的看了两眼那菜,犹豫了下,然后就开始洗米,做菜。她这次做的是米饭,然后清炒的青菜。她不知道这些师父以前是怎么吃的,但是现在只能按照她想的来了。很快,菜就炒好了,米饭也开始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了。这个时候,她却感觉到了奇怪。
对的,米袋还是上午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米袋,但是容量上面来说,根本就不足以支撑自己上午拿的米,和下午拿的米。难道说,这个米袋,师父又换了一个放在这里的吗?这样想,师父还真的算的上是体贴。
想到这里,她就拿起了米袋看了看,感觉里面似乎还是有米的,想掏出来看看,但是还是没有。听师父的口气,这样的米似乎很珍贵,自己还是不要弄撒了吧。
她才把米放下来,突然感觉自己头一阵晕忽忽的,捂着头,坐在了灶台旁边。头疼就像是浪潮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向她。她捂着头,眯着眼睛,感觉自己眼前似乎出现了许多的字。都是这个世界的字,各种各样的,不管她看什么的时候,都会有字跑出来标注在下面。她心思一动,手里头捏着了一根树枝,用木灰在地上划出了自己的名字。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萱草这两个字是这个样子的。
这个就是自己的名字了,看着,还真不赖。
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虽然说弄不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认得字了。如果说不是那种感觉太难受了,她真的很想立即把另外一块儿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面,看看会有什么效果,说不定这一次的效果会更加神奇。
还在她兴奋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米饭焦香的味道。她立即一惊,然后把火给灭了,小心翼翼的把米饭打开。还好还好,只是下面多了一层锅巴而已。小心翼翼的把饭弄好,放到了一边,准备好托盘,犹豫了下,准备的是一人份的送去了给白胡子师父。师父见了那饭菜,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让她出去了。
回到了厨房,她小口小口吃着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真的好好吃,味道上面,口感上面,都比自己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吃到的要好许多。不多时,就吃完了,然后她又把锅巴饭给铲了下来,一点点吃了。
那锅巴饭吃起来的感觉脆脆的,香香的,味道还是很好的。吃完了以后,她才收拾了锅碗,才洗完,然后就看到了师父的碗筷整齐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面。略皱了皱眉头,然后又认命的把那些给收拾了。
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当好一个花奴。
收拾完了以后,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回到了房间里面,躺在床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把怀里头一直塞着的玉块拿了出来,放到了额头上面。这一次是一阵清凉的感觉一闪而过,玉块自然碎开。她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因为她惊呆了。
脑海里多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是小说里说过的那种修真的功法,那些就好像是一下子出现在她眼前的,虽然说她是闭着眼睛的……她仔细的把那些话给记下了以后,那些字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玉块给她的感觉,要比上一个给她的要好,或许是因为这个玉块并没有给自己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