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克里斯蒂娜苦笑道。
胡清烟不禁松了口气,不过她没有再回楼下,而是在试衣问外跟克里斯蒂娜聊了起来,如此过了几分钟,试衣间的门一开,半个老帅哥走了出来。
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罗南的本身容貌并不帅,虽经高级礼服衬托,显出了几分斯文和飘渺的艺术气息,不过终归还是与正宗的老帅哥有一段距离。
不错。
胡清烟微笑点头,对罗南包装之后的模样非常满意。
似乎还缺少什么。
克里斯蒂娜却不满意,托着下巴绕着罗南转了好几圈,思考了半晌,才忽然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道:他需要改变一下发型,眼镜也要换。
半小时后,脑后编着花白小辫子、鼻梁上陈旧老花眼镜换成时尚斯文的绅士眼镜的罗南,被胡清烟以近乎拽拉的方式带出格兰维尔时装店。
等到坐上计程车,罗南才脱离这种近乎被挟持的状态。
我想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与那位弗洛娜的关系。
胡清烟冷声道。
我们是普通朋友,不久前见过一面。
罗南老实地道。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那么暧昧地将写着地址、电话的纸条塞到你衣服里吗?
胡清烟面泛薄怒。
这个……其实很好解释,但又不好解释……总之我与她的情况很复杂,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亲密一点也合情合理。
罗南说话就像毛线穿鱼网,乱得连他自己都皱眉头。
说完了吗?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不过请你在合约期间拿出诚意,不要把你自己乱七八糟的关系带到我身边来,明白吗?如果搞砸了我的事,事后我不会付你一分钱,包括你身上这些东西,都要统统还给我。
胡清烟威胁地道。
好吧,我尽量。
罗南耸肩,随即转移话题,装作好奇地问道:接下来我们直接去宴会吗?
不,去租车行,你还需要一辆好车来衬托你的身份。
胡清烟淡淡地道。
看来今晚的宴会对你来说很重要,要不然你不会花如此血本,是不是?
罗南兴味盎然地问。
的手颤动了一下,罗南似乎正说到她的要害。
为了包装罗南,胡清烟的确花了不少钱,在克里斯蒂娜那里,她一次就刷了十一万,再加上租车,所有的花费早就超过她承诺给罗南的五万酬金。
别看胡清烟是朱吉洋的老婆,是个阔太太,实际上朱吉洋并不慷慨,多年来她从他那里获得的金钱并装新男友的花费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她是慷慨在手上,但疼在心里。
你是不是心疼了?看来你是心疼了。
罗南的嘴简直就欠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胡清烟目泛凶光,这对一向冷情的她来说,简直是难得的异变。
罗南呵呵一笑,逗弄这个要靠找假情人来为自己挣颜面的美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而这种享受在一小时后更是达到颠峰。
当从租车行里将一辆八成新的德国原产宾士开出来时,胡清烟的脸上不见欢喜,只见阴沉。
春花秋月何时了,心疼知多少。
罗南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地用汉语说道,这是他在胡清烟面前,第一次表现出他会讲汉语。
混蛋,你会讲汉语?
无论哪个女人,跟罗南待的时间长了,总会发现他的一些可恶之处,也因此会将国骂里面几个经典的头衔,毫不犹豫地戴到他的头上。
我说过我不会吗?
罗南故作讶异地问。
说得还这么流利,你到底是什么人?
胡清烟已有咬罗南一口的冲动。
你打算问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我可以肯定,在未来七天内,我会是约翰。布雷特,请夫人放心。
罗南笑谑道。
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胡清烟冷脸咬牙威胁。
我相信,所以我没想过骗你,如果你觉得这部宾士给我开不放心,钥匙你拿着,我不会碰一下。不过,夫人,我看你的财务状况并不好,否则也不会心疼一部车了。
罗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胡清烟伤口上撒盐。
如果你再多嘴一句,我会将你从车上踹下去。
胡清烟怒道。
ok、ok,算我没说,我们去参加宴会。不过,夫人,我很好奇,你要我表现出是你的男朋友,你打算要对我做哪些亲密的动作?你先别发怒,我这么问,是希望有个心理准备。其实我是个面对女人容易紧张的男人,如果你想吻我,请吻额头或脸颊,不要吻嘴唇,我怕我一激动会咬伤你。
罗南说得一本正经,语气却带有调侃的成分,这让胡清烟觉得她在罗南这个老头眼里成了笑话,然而她偏偏抓不住他的把柄。
如果你再跟我提亲密两个字,过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养猪场,与那些母猪好好亲密亲密。
胡清烟恶狠狠的道。
罗南闻言果然闭嘴,倒让胡清烟觉得十分意外。
出乎罗南意料,胡清烟的家竟然在锦兰苑。
在胡清烟指引下,宾士车开进这高级住宅区,最终停在一栋三层跃层式住宅前。
一会儿我要上楼换衣服,十分钟后,我要在更衣室门前看到你,你记住了吗?还有,不要勾搭宴会上的女人,如果到时候我看到你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