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宋颖骂她,“擦,你不说,叶少川不说,谁知道?这事儿打死了也不承认。就是陈家查出来又能怎样?陈辉六年前不就养二奶吗?”
秦落没言语,心里却早就打定主意,净身出户。没什么比净身出户让她心安的。陈家这么算计她,她心里还是觉得愧对陈辉。
活了三十岁,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跟叶少川搅在一起确实伤害了陈辉。她这是婚内出轨,没必要辩解是被叶少川胁迫的,出轨就是出轨了,任何理由都是苍白的。
结婚之时,秦落本想着先给陈辉透个底儿,等以后感情深了再把叶子的事一说。如果陈辉爱她,一定会把叶子视为已出,可是,没料到这么掏心掏干的话却让陈辉阳痿了。
所以说,年轻的女孩子请记住:跟老公关系再好,也不要说出前任的种种,男人都有chù_nǚ情结,说了实话后患无穷。
秦落同意离婚,并且净身出户。
陈辉也答应她明天就去民政局。
谁知又接到陈母电话,说结婚时给她买的首饰要收回来。
秦落一想,那些东西自己也不戴,并且确实是陈家给买的,退回去就退回去,房子都拱手相让了,没必要为六万元钱的首饰再起波澜。
清早,秦落回到曾经的家,把保险柜打开,陈家人都在,她将首饰盒放到他们面前。
不是一家人了,陈母对她横眉冷目,早就忘了他们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更没了为陈雨工作求她时的低三下四。
“首饰都在这里,请你们看一下。”秦落说。
陈母一把搂过盒子,生怕飞了似的。她将盒子里的东西仔细数了一边,随意拎起来一条项链看了一会儿,说:“这是假的!”
“不可能!”秦落说。
这些东西她一直没戴过,结婚时只在陈辉亲戚面前拿出来一次。后来,她就锁在保险柜里,怎么可能是假的?
陈母信誓旦旦说:“我说假的就是假的!”
秦落坚持已见:“不可能!”
秦母说:“不信我们到金店检验。”
秦落跟陈辉说:“我们先去检验一下真假,再去民政局。”
陈辉看着陈母说:“妈,就这么着吧,别再折腾了,好不好?”
陈母嗷的一嗓子不让了,“我折腾什么了?你被人弄成这样,还装大度?你们都给我闭嘴!”
秦落见陈辉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这事诡异,她跟单位请了假,又给宋颖打电话,让她过来。第一次遇到这事,还是希望身边有个能陪着自己的人。
宋颖在楼下等着,秦落跟陈母和陈辉下楼。
秦落逮住机会把金首饰的事说了一下。
宋颖问:“陈辉他妈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啊?这些东西当初是她给的,难道还有假?秦落,你确定你没动过这些东西?”
秦落说:“我确定。”
几个人到了离家不远的金店,店员看了看成色就说,不是黄金。
从骨子里冒出一股冷风,似有一记重锤打在后脑勺上,秦落闭眼几秒才让那股眩晕过去。
陈母得意洋洋将盒子推给秦落,“想拿假首饰骗我们?你当我们是傻子?”
店员怪异地看着呆掉的秦落。宋颖冲着已经走远的陈家母子呸了一口。
宋颖抱着首饰盒子扶着秦落走出金店。
“你确定在东西没别人经手过?”宋颖又问。
秦落点头,“我确定。”她站住再次闭眼让自己冷静,睁开眼说,“我被陈辉他妈骗了,这东西当初给我就是假的,亏我还宝贝似的放在保险柜里。”
宋颖问:“他家还给你买过什么?贵重的?”
秦落想了想说,“还有一块手表,一万多元钱。”
宋颖说:“赶紧着拿去专柜找人看看,对了,我有一个朋友在商场,我们找他看看。”
秦落说:“在宿舍呢。我们回去取吧。”
二人打车回到学校取回那块表,又到商场。宋颖的朋友是商场经理,他领着二人到专柜找柜员一看,人家就说:“是假的。”说着把自己柜台里同款的拿出来一块,指着一个隐蔽处位置说,“看,真的在这里都是一个防伪编号,每一块手表一个号码,不会有重复的,你看看你们这块,连个编号都没有。其他地方倒是能以假乱真。”
秦落身子都软了,回到宿舍一头倒进床里,瞪着天花板。
宋颖气得大骂:“这是什么人家,啊?太缺德了!怪不得她儿子阳痿,作孽太多了!哪有结婚买假首饰的?还有这表,不就是一块表吗,至于买个赝品?这家人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活该他家断子绝孙!”
秦落喃喃问她:“你说,我这是遇人不淑吗?”
宋颖义愤填膺,“你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双慧眼及时脱离苦海。及时止损比跌崩盘好!”
秦落苦涩笑了笑闭上眼。
“秦落,接下来你怎么办?要我说,应该报案,陈家这种行为算不算触犯法律?对了,你问问公安局的熟人,对了,这事儿你跟叶少川说说,他肯定能帮你。”
“别提他。”秦落摆摆手,十分疲惫,“谁也不找了,也不打听了。我把首饰钱补给他们就得了。明天我就去离婚。”
“你傻啊?圣母啊?这么便宜陈家那帮畜生?找人打官司,也是你赢!”宋颖使劲儿推了推秦落。要是她,她绝对闹个天翻地覆,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也不痛快,“要不然,你就拖着他,把陈辉拖死,等他精疲力竭了,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