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轻松,但是必须坐班儿。
叶少川没把钥匙上缴,他轻轻松松就进来了。
秦落对他习以为常。对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她真的无计可施了。
叶少川大大咧咧往沙发里一躺,开始跟秦落秋后算账。
“秦落,你把我工作弄没了,你说咋办吧?”
叶少川没直接质问若政的事,而是使用哀兵之策,让秦落愧疚,愧疚,使劲儿地愧疚。
秦落给他沏了一杯红茶,放到他手边。
他身上还带着从冰天雪地里带回来的寒气,秦落嫌凉,收回手抱在胸前。
“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逼我,我也不会那样。”
“还理直气壮?”叶少川坐直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我被你害得在人前抬不起头,被停职了,知道不?你害我没了工作,就得养我,以后,我就吃住在这儿了。”
“停职和撤职以及双开的区别我懂,别拿工作吓唬我。有的是停职后又复出的官员。我是不懂政治,可我却看新闻,别说停职了,有的官员被撤职了,没几个月还复出呢。那些撤职的官员都能在这个地方被撤了,明儿个调到另一个地方,照样东山再起,混得风生水起的。你一个停职的,不比他们撤职的更容易复出?想拿这个骗我,我还懂。”
“该懂的地方不懂,不该懂的,倒知道的挺多。”叶少川抱怨,“你总有理。有你那么做的吗?把我□发网上去,你想过没想过对我的影响?”
想他叶少川半世英名,打了半辈子雁,却不料被大雁灼伤了眼。潜规则秦落不成,他竟然被秦落给反潜了。
秦落低着头看着水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心里要说没有愧疚是假的。
“现在,我郑重跟你道歉。”
“道歉没用。现在你就是给我吃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受伤的心,”叶少川趁她愧疚的机会,提出要求,“现在你只有两条路选,一是我们办结婚手续,二是你养着我,直到我找到工作。ab任选其一。”
“我选c,”秦落说,“ab都无效。”
叶少川腾地站起来,“越来越犟,欠收拾!”说罢长臂一伸,扛起秦落大步流星进了卧室。
秦落被叶少川狠狠扔进床里,结实的弹簧把她弹得老高,头晕眼花,一阵眩晕。
叶少川泰山压顶般扑过来,开始撕扯秦落衣服。
秦落拳打脚踢跟他吼,“又发情是不?我还在孝期,你有点儿人性不?”
叶少川听了她的话停下来,气喘吁吁的趴在她身上,自己嘟囔,“憋死我了!”
秦落踢了踢他。
叶少川从她身上翻下来,抓过来秦落的手塞进自己裤子拉链内一番套、弄,虽不尽兴,也算纾解一下。
叶少川脸皮果真够厚的,真就在秦落这儿住下来。
秦落住大卧室,叶子住小卧室,叶少川只有睡沙发。
不过,叶少川也没白吃白住,秦落上班后,他就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摘菜洗菜,把菜准备好,就等着秦落回来炒。整个一家庭妇男。不是他不想炒菜,实在是他的技术太差,上次一个拿手的煎鸡蛋就把他的老底泄了,他不想让秦落,语气是女儿瞧不起自己。所以,就做些力所能及的的,小心翼翼讨好着家里的两个美女。
若是单位有事,于剑就接叶少川过去。没事他就窝在秦落的小房子里乐得清闲。
于剑也跟着沾不少光,他可以吃到秦落做的菜了。
这天,于剑又在秦落这儿吃过晚饭走了。
秦落特意送他下楼,主要是想问问叶少川的事。
“马上要开人代会了,叶少川的副市长还有戏吗?”秦落问。
于剑摇头,批评秦落,“你知道少川是多谨慎的人吗?”他点点自己脑袋,“他这里的弦时刻紧绷着,很少让人挑出破绽。只有在你这儿,他能放松放松。不想,因为他放松警惕,却让你钻了空子。你可够狠的啊。”
秦落不语。被于剑一说,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愧疚更深。
于剑接着说,“陈雨半夜进入少川的房间,你没见少川多狠戾和警觉呢。只有在你这儿,他从来都不防备的……”
秦落倏地抬头瞪着于剑,“陈雨找叶少川?半夜?”秦落声儿都变了,她咋从没听叶少川提起过呢。
于剑就把陈雨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秦落问:“那少川怎么处理的陈雨?”
“把陈雨弄到农村派出所了。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把陈雨开除了。少川不是那样的人,他根本就没把陈雨放在眼里,觉得没必要跟她动肝火。”
秦落想起跟陈家打架的事,她一直没问叶少川最后是怎么处理的。要是按秦落想,就这么得了,双方都有伤,就算扯平。
今天借着陈家这个话头,秦落多问了一句。
“我们打架的事,结案了吗?”
“完事儿了。陈雨脑震荡,挺厉害的,到现在还没恢复好。陈家老太太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估计得关些日子。”
秦落替陈母哀悼,进了那里生不如死,每天跟精神病在一起,还吃那些对神经有害的药物,治疗手段里还有电击,若是精神病患者进去也就无所谓了,若是好人进去,出来百分百就成精神病了。
但愿陈母是真病。秦落想。
秦落送于剑回来,叶子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了,叶少川正坐在餐桌边跟叶子没话找话闲聊。
见秦落进来,叶少川跟她商量:“把叶子户口办过来吧。”
其实,叶少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