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c练?”
张超群一怔,呵呵,居然带我看c练,就不怕我是大宋的密探?不过,看看倒也不错。“好,看看,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军队是不是真的很牛,看看有没有勇士。”
忽必烈朗声笑道:“帝国别的不多,就是勇士最多,必不让张兄弟失望!”
呃,你们勇士多,我才失望。
当下,有两名侍从带张超群离开,来到一个稍稍远些的营帐,这营帐上面竟是缝制着上好的皮毛,看上去厚厚实实的,走进帐篷中一瞧,地面铺着华贵的地毯,里头的桌椅竟是雕工精细的宋朝物品,就连一张大床,也是雕龙画凤,颇为豪奢,比起忽必烈的营帐来,就好像招待所和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区别。
问那两个侍从,原来这里是忽必烈用来招待大宋贵宾的,张超群不由得失笑,鞑子就是鞑子,帐篷这种东西,天生就应该属于他们,住帐篷的蒙古人是天下间最骁勇的战士,一旦占据了中原,住上了更舒服的砖瓦房,贪图安逸享受的蒙古人也就变成了软脚绵羊了。才占了中原一百年不到,骁勇的战士就变成了懦弱的懦夫,被朱元璋给取代了。人呐,最不能贪图享受,玩物丧志……
张超群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躺了下来,才躺了没一会儿,帐篷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帘子一掀,张超群扭头瞧去,只见一个秀丽娇小的少女端着一只铜盆怯怯地走了进来,这少女身材娇小玲珑,至多十四、五岁,相貌秀美,稚气未脱,皮肤莹白如玉,许是那盆中热水蒸气的缘故,这少女脸上红扑扑的,帐中烛光映照下,端丽无双。
小……小白兔!超群哥登时坐了起来,喉间“咕噜”了一声。
“大……大爷,奴婢来伺候您洗脚。”
这小白兔慌慌张张地来到床前,低垂粉颈,将铜盆放下,声如蚊蚋:“大爷,请赐靴。”
“嗯?哦。”
张超群反应过来,脱鞋就脱鞋嘛,赐什么靴了,伸出脚去,一边打量着这小白兔似的少女,皮肤挺不错的,喝多了羊奶吧!嫩死人了,小小的酥峰微微凸现,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超群哥忽然想起江南水乡的菱角,剥去外壳,粉嫩水灵的白白菱r……舔了舔嘴。
一只粉嫩的小手将他靴子脱去,超群哥也浑然不觉,脑子里只在想着,这只小白兔忸怩得跟什么似的,好像老子是大灰狼,看来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子,难道这是忽必烈送给我开荤的?还是……还是只是个小婢女,丫的,馋死人了,也不说清楚,忽必烈啊忽必烈,你也忒笨了点,你应该在这小白兔脖子上挂个牌子的嘛!是送给老子玩的,牌子上就写上——请君笑纳!不能玩的,就写上——请勿推倒……
哎,如果不能推倒的话,我硬是把人家吃了,岂不被这些鞑子取笑咱色急?郁闷……
“嘶……”
脚放进水里时,烫了一下,超群哥一缩脚,那少女脸上登时吓得白了,慌忙闪在一边,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毯上,瑟瑟发抖:“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正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超群哥一愣,道:“恕什么罪?”
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不妨事,水有点烫而已,烫脚更舒服嘛!不用那么怕我,我又不吃人。”
那少女见他和气,声音又年轻,也就不再害怕了,见他一双脚已放了进盆中,忙直起身子,一双细嫩的小手很是用心地在超群哥脚上搓洗起来。
滑滑腻腻的,那柔嫩的小手又能有多大的力气,搓洗是搓洗,其实也就跟摸脚差不多,消……消魂,真他嬷的舒服!不知叫她来给老子dǎ_shǒu_qiāng她肯不肯哩……
“嗯,你叫什么?”
“回大爷的话,奴婢叫小纤。”
“哦,小纤,名字挺美的,今年几岁了?”
“回大爷的话,奴婢十五了。”
“青春年华啊,会不会dǎ_shǒu_qiāng?”
“ap;#¥……”
小纤茫然,不知何以回答,紧张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哦,我是说,你皮肤这么白,不像是蒙古人,你是宋人?”
“回大爷的话,奴婢是花刺子模人。”
张超群奇道:“花刺子模?乌兹别克斯坦!”
关于花刺子模,张超群多少知道一些,花刺子模曾经是一个囊括了河中、大半个阿富汗和几乎整个波斯的大帝国,只是当时的花刺子模统治者摩诃末太心急了,他的帝国刚刚才建立不过几年,还没来得及巩固,甚至没有建立起任何组织,就和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发生了冲突,这个短时间内拼凑而成的帝国在最初的一击之下就崩溃了。当时的蒙古大军灭亡了花刺子模帝国后,立刻就继续越过高加索进入顿河流域,出兵欧洲,在迦勒迦河大败突厥与俄罗斯联军,俄罗斯诸王公几乎全部被杀。此后蒙古军队班师而回,根本就没把花刺子模这样的弱小帝国放在眼里,当然,他们的劫掠除了金银财宝之外,还有大量的异国奴隶,而这个小纤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女奴……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听她说自己是花刺子模人,超群哥不禁好奇,花刺子模人不应该是高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