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拳头比杀神还坚硬,不知道你的额头是不是也这样硬。”
这种局面的出现,在我的预料之中,也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不等如月回话,我把头向前一冲,额头狠狠地撞在她的前额上。这一撞,我故然是两眼金星乱跳,如月同样也是碰得双目发黑。脑袋撞脑袋,头脑发晕,无法集中精力,如月身体周围形成的六元素无效空间立刻消失。看到招式有效,我心中大喜,再度使出撞头战术。
两颗脑袋连撞三次,到了第四下时,吃了大亏的如月已找到了应对的战术,强行抬起被我缠住的右手手肘,来抵挡我的大脑壳。幸好我反应快,迅速把头收了回来,否则可就惨了。
“撞头撞不了,那还有膝盖,手肘呢!”
眨眼间,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手肘,膝盖,已啪啪啪地撞了十几下。每一下我都是全力以付,牺牲防御,全力进攻,得如月也不得不用硬碰硬的方式来应付,这种打法我不为别的,存心就是要在双方的r体上造成巨大的痛苦,以便让对方无法集中精神。
“呜!”
意识到这种自残身体的战术很不利,如月极力想挣脱我的钳制,双足往地上一踏,脚下的木地板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啪嗒一声碎为无数的碎片。
纠缠在一起的我们二人狠狠地跌到了下一层的甲板。这一摔,我的劲一松,如月趁机挣脱了我的制肘,一拳狠狠地轰向我的小腹。
“果然是这样,精神的力量最难c纵,无法集中精神,就不再是霸拳了。”
先前几次撞击,脑袋痛疼欲裂,无法集中精神,如月挥出的这一拳,已不再是从前那惊天动地,能够撕裂星辰的霸拳。
我咬着牙硬受这一拳,右拳以同样的方式还以颜色。腹部同受一拳,我们俩一起痛得弯下了腰,担心如月挥出霸拳的我,趁势把头向前顶,又来了个脑袋撞脑袋。
这是最狠的一撞,几乎把全身的力道都加上去了,耳膜里咚的一声巨响,天转地转之下,脑壳里嗡嗡作响,我甚至以为自己的头颅碰碎了。
“呜,你这个混蛋!”
“讨厌的丑女人!”
身体的平衡严重受损,我和如月捂着脑袋,弯着腰,疼痛的双膝再也支持不住,几乎是不分先后地瘫倒在地上。两人头贴着头,脚朝相反的方向,一不动不动地仰躺在地板上,刚才对撞,我存心是为了让双方一起受重伤,全不留回气缓劲的余地,几记下来四肢和头颅全都受创不轻。
如月微喘着气道:”我不会让你破坏父皇和碧姬阿姨关系的!”
“我只是做一个儿子该作的事!别以为就你有父亲!”
我的耳孔里嗡嗡作响,而且还有作呕的感觉,这种打法实太疯狂了,下次说什么我也不用了。
“我很爱我父皇的!”
“死老爸他虽然生前对我很过份,但我也一样很爱他的!”
说到这,我们俩一起楞住了:我们俩从小打到大,吵到大,有如两头对顶的牛,从没有走到一起过,想不到这回居然找到了一个共同点,我们都爱自己的父亲。这个共同点令彼此间的敌意大减,说话的口气也慢慢地缓和起来。
“上一辈的事,你还是别c手的好!”
“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他是我爸爸啊,我帮他一把,是很正常的。可是你呢?这方面,好象是你理亏的!”
“把东西给阿姨后,我早就想退到一边听天由命了,是你还蠢得拿着这东西来要胁我!”
“你的脾气,我不用点非常的手段,你会答应吗?”
“不会的……”
“算了,你父亲的事,我父亲的事,过去的事,那都是一场悲剧,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楚,就这样算了吧!他们的时间都不多了……”
仿佛是受了如月突然黯然的声音影响,我一下子也泄了气。尤其是如月那最后一句”他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更是意味深远,我明白她是指什么。
“是啊,阿姨的时间的也不多了,既然她觉得和皇帝在一起很快乐,我又c这个心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老爸那个死鬼出这口恶气吗?”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当年我发现义父对妈妈的有”不轨之心”时,安达劝我的那句话了。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阿姨要嫁人,又不是我家的事,由她去吧!”
我最终选择了退让:”好吧,我答应你不会再搞破坏了,就算到了所罗门要塞那边,波尔多来求我也一样!”
“谢谢了,今天的事,就这么了了吧!下午发生的事,我会帮你向父皇隐瞒的。拿这事来要胁你,算我错了好了!
如月边一说着话,一边用撑着地,努力地想站起身来。刚才这番打斗,虽然不激烈,声响却很大,她并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人现在这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狼狈样。
我也挣扎着要爬起来,勉强站稳了身子的如月做出友好表示,伸出右手想拉我一把,握着她温热的手掌时,我心中一动,撑地而起的时候,有意地把身体的重心放到了后背上。如月本来自己都站不太稳,身体突然承受了两个的重量,一时间支撑不住,向我的方向跌倒,整个身体下子扑到了我身上。不等如月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