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郝靓已经又是一大口,把自己杯里的酒干掉了。
被酒精一冲,原本忙碌一天脸色有些苍白的郝靓脸上迅速升腾起了两团红霞,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泛出丝丝波纹,热气一蒸,氤氲出雾气,整齐洁白的米粒牙在嫣红娇嫩的嘴唇开合时若隐若现,寒冰击玉般清脆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打击着在座各位的心脏,这些人或许经历过尸山血海,也经历过糖衣炮弹,却绝对没有在放松的状态下在己方的阵营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或者是说见识过这样的风情。
一时场面很安静,安静地大家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偶尔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当然,这个声音郝靓是听不到的,看大家都愣愣的没什么反应,她的心里也有些打鼓,心想莫不是他们不高兴我替老何喝酒?还是说不高兴我自己没有敬他们?
郝靓在大姨家住的时候,把她自酿的花雕当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