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我的妻子……是我要过一生的人。”
抉择太难了。
一面是爱人,一面是亲人。
偏偏爱人和亲人中间,还隔着这么多东西。
到现在,张砚砚还是不能原谅沉鱼,尤其是沉鱼不懂悔改,只懂掠夺下。
可是,她喜欢沉烈,她不想他难做。
靠在沉烈怀中,张砚砚看着窗外的夜色,啃着烧鹅。
他们居然争执了一个下午。
沉烈靠在沙发上,整个人也是懒懒的,没有动。
吵架后,和好,两人都分外的温馨,呃……还有慵懒。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接到喜帖的?”
啃了翅膀一口,张砚砚喂了一块,给沉烈,又是问出她心中想要的问题。
沉烈似乎对烧鹅没有太大的爱,但是还是嚼了吞下去。
“就那次,你背着我相亲,我回连云市的时候。”
“啊……那么晚啊……”张砚砚吐吐舌头,还以为沉烈一开始来就知道呢。
“哼……相信我,我比你更加的惊讶,当时回去的时候,没有想到给我这么一个大炸弹,沉鱼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砚砚啃着烧鹅,没有在说话。
所以也没有看到身后的沉烈,脸上闪过的一丝狠戾。
回忆当初回连云市,看到沉鱼幸福的脸。
而旁边的那个男人,却已经彻底的蜕变。
作为一个新郎官,他脸上没有成家的喜悦,倒是看着他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掠杀的快感。
而沉烈,对此太熟悉了。
看来,有人给了他一个定时炸/弹呢。
不过——
沉烈勾勾嘴角,定时炸/弹,就看谁的先爆炸了。
只是,沉鱼——
沉烈叹息一声,又看了一眼怀中那懒洋洋啃得一手油的女人,微微叹息一声。
他在乎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笨。
想要都保全,似乎太困难。
张砚砚啃完半个烧鹅,完美的打了一个饱嗝。
回头没有看见纸巾,只是看到了沉烈的衬衣。
好吧……
这一定是上天给的指示。
张砚砚转身,搂住沉烈,“喂,脸色这么难看,在想什么?”
沉烈抓着张砚砚的手,声音有点阴沉,“张小鸟,再给我身上蹭油……”
沉烈说着,声音变低沉了,而脸上却多了一丝笑意,搂着张砚砚,往怀中狠狠的一带,咬着那小耳朵,阴森森的逼迫,“我也给你全身蹭上……液体……”
“……!!!”沉烈,你太卑鄙无耻,还下流无底线了!!
不过,张砚砚却是受到威胁,乖乖的拿出手,脸上还一脸的委屈,“吃饱了,不想动……”
沉烈看了张砚砚一眼,似乎,忽然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是啊,吃饱了……是要运动的时候到了……”
说着,一把公主抱起张砚砚,往浴室走去。
“不过,我都油腻腻的小鸟没兴趣……”
“噗通——”
“沉烈,我最讨厌你了!”王八蛋,居然把她扔到了浴缸。
沉烈被某人嘴上讨厌了,似乎心情也不错,只是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衬衫。
那阴险的表情,让张砚砚浑身都打了一个一个寒颤,哆哆嗦嗦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沉烈……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沉烈解下衬衫,看了那满身的油腻,微微一笑,“看看你在我身上涂上多少液体啊……到时候还回来……”
“啊——沉烈不待这样欺负人的……”
“我有欺负你么?我只是一个报复心强悍的男人而已。”
说着,猛龙钻入水中,旋起那红粉巨浪。
脱掉脱掉脱掉。
赤啊裸赤啊裸赤啊裸。
然后——
干掉干掉干掉……
061
早上起来的时候,沉烈又差点迟到。
冥冥之中,有些东西改变了,但是有些……从来都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
比如,沉烈还是那么爱赖床。
不但赖床,还勾啊引张砚砚也跟着各种赖床。
无奈,想到某人要上班啊,张砚砚只能连拉带推的把沉烈给拽起来。
只是,这样平静安乐的生活,张砚砚有了和以前不一样的心境。
看着镜子中那宛如老夫老妻,挤着脑袋在一块刷牙的两人,张砚砚吐掉口中的水,居然是觉得莫名的温馨。
这样的生活,正好。
只是未来——
她却不能预料。
秉承低调的原则,张砚砚没有让沉烈送她上班。
只是,习惯性的送到路口,张砚砚下车前,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沉鱼和罗旋的婚礼……”张砚砚迟疑了一秒,还是没有说出,她不想回去参加。
“没事,你不去也没关系。”沉烈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淡淡的答复。
“可是……公公那边……”张砚砚想了想,想到沉刚,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好了,理由多的是。”
经过沉烈的安抚,张砚砚心情总算是放轻松了,愉快的上班去了。
留下沉烈,看着那走路都轻快了几分的女人,勾了勾嘴角,“笨蛋。”
开车往政府大楼走去,还没到,居然是接到了沉鱼的电话。
如同他说,沉鱼这几年越活越回去,包括礼貌。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开口,便是质问。
“你什么时候,连人都不会叫了!”
“……”不请不愿,那头,沉鱼才叫了一声,“哥。”
沉烈这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