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些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无法想象,如果许南深没有停下来的话,我们之间到底会走向一个怎么样的境地。
只要想一想,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全都是汗水。
我进去我卧室的时候许南深已经洗完澡了,拿着手机在小偏厅那儿讲电话。
大概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是也没说什么,我连忙找了衣服进去洗澡。
这个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安的晚上,其实这几天这么累,我基本上躺在床上就能够睡着了。
今天也不例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许南深还在聊电话,我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谨了,闭着眼睛,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南深上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他好像碰了我一下,但是我实在是太累了,也不太真切地感知到。
只是我做了一个噩梦,那梦太真实了,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我梦到我和韩绪在聊天的时候,许南深突然之间冲出来,拽着我就走。
他的力气太大了,就好像是铁链一样,卡在我的手腕上,不管我怎么用力,都掰不开,只能任由他拽着我走。
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我能感觉到他浑身的戾气,我下意识地叫韩绪救我。
韩绪追上来要捉我,把我从许南深的手里面拉回去,可是许南深却抬腿突然之间踹了韩绪一脚。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力气,我看着跪在地上吐血的韩绪,不管我再怎么叫,他都动不了了。
许南深拽着手腕的手突然之间松了一下,改为拽着我的头发。
我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他全部剥出来了,他就这么拽着我一大把的头发往前走,不管我怎么反抗。
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塞进一辆车子里面去,我看着他发抖,他扑过来,三两下就把我浑身上下的衣服全部给扯下来了。
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了。
我惊悚地看着他,抬手死死地挡在两个人的跟前:“不,许南深,不要,不——!”
惊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做噩梦,身旁的许南深也醒了,他的手臂压着我的头发,我一动,头皮就疼。
他抬手开了床头上的灯,我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睁着眼睛正好对上许南深的视线。
他正看着我,那黑色的双眸看得我心底发寒。
我抬手拔着自己的头发,他却不为所动,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压到我的头发一样。
我忍不住抬手推了他一下:“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许南深这个时候才动了一下,抬起手臂,让我把自己的头发从里面抽了出来。
我被他看得心底发寒,侧开了身对着他,才重新闭上眼睛。
黑暗中,我听到许南深把等关了,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只觉得有点儿冷。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许南深已经起来了。
手机上的闹钟已经过去了,我知道自己又得迟到了。
连忙洗漱化妆,就冲出门去了。
拉开门的时候刚好碰到许南深,他的胸膛好像石头一样,我碰的额头发疼。
“急什么?”
他微微蹙了一下眉,低头看着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抿了抿唇,讪讪地笑了一下,就侧身出去了。
我真的不怎么敢招惹许南深了。
可是我刚出去没多久,他突然之间开口叫住了我:“等等。”
我现在很害怕和许南深说话,真的。
所以听到他叫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是悬起来的,“有什么事吗?”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儿,可是到底还是害怕占了上风,些许的颤音还是把我出卖了。
他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不敢看他的双眸,许南深的视线我招架不住,只好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半响,我才听到他开口:“我送你。”
说着,一把又将我拽了进去。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
他回头斜了我一眼,我抿了一下唇,只好等他去洗澡换衣服。
许南深送我,时间自然是宽裕了很多。
因为从这儿出去别墅没有车,我走出去都要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这别墅的安保严格得很,滴滴进不来,因为没有门卡,我只能自己走出去。
许南深送我的话,我起码有半个小时的宽裕时间。
想了想,干脆下了个面,毕竟天天这样饿肚子不吃早餐也不是办法的。
他这一次出来挺快的,只是头发上还滴着水,看到桌面上的两碗面也没说什么,在我对面坐下去就吃了起来了。
许南深吃东西,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很慢。
不可否认的是,不管他吃得快还是慢,他的动作都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赏心悦目,这是教养。
许南深虽然脾气很不好,为人也狡诈阴戾,但是我没有办法否认,他的教养其实很好。
我才刚吃到一半,他就吃完了,然后跟我说了一句再等五分钟,就转身进去卧室了。
我刚好吃完的时候许南深已经换了衣服出来了,里面是黑色的裤子配着深蓝色的毛衣,外面一件黑色的大衣,驼色的围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