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含羞带怯地望他那么一眼,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低垂下眼睑,那修长浓密的睫毛形成一个美丽的扇形,在这桐油灯下迷离魅惑,引得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几乎无法自抑。
他粗喘着,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强悍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入手是软绵绵的触感,她胸前两团饱满的柔软抵压着他结实的胸膛,而她细软的腰肢他仿佛可以用两只手就能握住,她馨香的发丝萦绕在他的鼻端,仿佛要逼疯了他。
无末紧搂着怀中的小女人,两手失措不知如何安放,唯恐一个不小心便碰碎了她。她是多么细嫩啊,犹如开春时候刚从地里冒出的嫩芽儿,只要稍微一碰就能掐出水儿,再一碰,便折断了。
“你,你好香,好软……”他声音粗哑,不知所措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疼……”半夏微蹙起眉头,只觉这个男人的力道犹如铁钳将她箍住。
无末听了,慌忙松开许多,两手虚扶着她:“别怕……是我不好……”
本来他就小心翼翼的,一时情乱男性原始的本能让他抱紧自己这个新娶到的小娘子,可是听得一个疼字,他顿时手脚局促得不敢再动了。
半夏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鼓起勇气伸出手来,覆盖在他粗糙有力的大手上。
他的手火热烫人,僵硬无比。
半夏忍不住羞涩而幸福地笑了下,这个男人……他是在乎自己的……
无末炙热的眸子低头盯着她娇嫩的笑颜,只觉她的双颊粉嫩得想让人啃上一口,他呆呆地看着,薄唇忍不住动了动。
半夏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抬眸时,和他渴望的深暗的眸子相接,四目相对间,她的脸颊越发红润,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无法承受他那么赤果果的目光,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吞下,禁不住羞涩地别过脸看向它处。
洞房应该如何,她倒是知道的,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强硬炽热的男人,她却忍不住颤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她两颊酡红,双目笼罩了一层迷乱的薄纱,微垂下的颈子细白姣好,纤细的锁骨散发着纯真的诱-惑味道。
无末的喘息粗重起来,身下那仿佛要爆裂开的疼痛憋得他几乎想大叫出来,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喉咙里发出犹如林间发情的野兽般的吼叫,他只想将这个小女人抱紧,揉进身体里,不,比揉进身体里更加亲密。脑中开始浮现出他在山林间偶尔所撞见的,关于公狼和母狼,关于雌兔和雄兔,关于公猪和母猪……
半夏猛地被腾空抱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仿佛忽然发狂的男人。衣物被粗暴地解开,扯开,又抛扔在了地上,冰凉的空气包围了她的身体,她在这个男人手上禁不住颤栗。
就在她要抗议之时,她便那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扣在了炕沿上,光着身子的她被迫跪趴在土炕那柔软的虎皮毡上,虎皮毡上的虎毛刮擦着她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她惊惶地用双手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是这个动作却惹得那两团倒挂着的团软荡漾起诱=人的魅惑。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眸子里泛起湿润的委屈,她咬着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态跪趴着,两团丰润的白臀就那么翘起来呈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惊惶地牢牢并起双腿。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不让她并起,他两只大手强悍地掰开她的双腿,抬起一只腿儿,翘高,让那羞耻之处暴漏在空气中。
半夏几乎难以忍受了,她忍不住啜泣出声:“不要……”
可是这声几乎软糯的哀求却引来身后男人体内隐藏的更大的兽性,他眼睛仿佛都要着火了,他猛地低下头,竟然用火热的唇覆盖住她湿润的地方……
半夏往前爬着要躲,可是那只大手捉住她的腰肢让她根本无法往前爬上一步。
她羞耻地闭上双眼,可是这却让感觉越发清晰……湿软的舌竟然分开两瓣花儿强悍地探入自己的秘密之处,他贪婪地深如细经,在里面灵巧地搅和着,深入浅出……
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啜泣之声,身下的密境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竟然收缩起来,将那侵入的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更惹得身后男人更为强烈的动作,他贪婪地啃噬吸-吮,快速地进出。
半夏的小腹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疼痛和兴奋掺杂着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情难自禁地摇了摇头,想将这一切摇在脑后,可是她的动作却惹得柔顺的发丝左右摇摆,在她那绷紧犹如一张弓的优美背部荡漾出动人的一幕,
就在半夏热火朝天情难自已之时,无末的舌却忽然撤退了,他缓缓直起腰,幽深暗黑的眸子却一直盯着自己炕上那个跪趴着的小女人。
她的肌肤多么柔嫩雪白,她的头发是那么柔顺黑亮,她是多么动人的小人儿啊,可是如今这么动人的小人儿,却趴在自己昔日睡惯的虎皮毡上,犹如山间发青的小兽一般撅起两瓣雪白的臀儿。
男人猛地扯开自己的衣物,抛在一旁。
月光之下,一个黑发披肩的男人金刀大马地站在一个跪趴着的小女人身后,雄健的肌肉微微贲起,腰胯之下的肿大到要爆裂的男性仿佛在仰天叫嚣。
他的呼吸几乎屏住,动作缓慢到几乎是温柔地上前,用自己的叫嚣贴住她的雪白。
半夏其实是彻底绝望了的啜泣,她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