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细眉道士跳出来,“竟敢说我们长老看错眼了!”
这不打自招的孩子…
谢岙在树上不忍捂脸。
这小道一站出来,好似水滴落在油锅里,又有两名道士站出来‘打抱不平’,皆被白抒远三言两语拨了回去,眼看话题被带的越来越偏远,亲事无望,南斗长老猛一拍桌,满脸怒容。
“简直是胡搅蛮缠!老夫特意上门提亲,这等大事岂是尔等黄毛小儿能做主的!若是掌门人不在,就叫那榭筝遨出来好好对质!看他当时可是硬缠着我徒儿不放——”
咆哮声戛然而止。
凌厉剑气瞬间掠过老道面颊,擦着下巴,深一寸就会穿喉而过。
空中飘下几撮胡须,南斗长老后半句话噎在嗓子眼里,僵着身体扭头,只见主位之上,之前一直静默不语之人沉眸望来,一手正缓缓离开剑柄,竟是无人看清他何时出剑。
“榭师叔乃本门一众弟子长辈,地位非比寻常,还望长老谨言慎行。”
冰寒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原本阳光正媚的厅内犹如瞬间铺满九万寒天积雪,冻得无人敢抬头、无人敢再出声,离得最近的几名小道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