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太累了,梵歌告诉自己,是的,她太累了,身体的每一块骨头因为超负荷在向着她抗议。
梵歌想在在温言臻醒来之前赶紧把身上这件酒店为她准备的暴露睡衣给换掉,然后对着镜子练习表情,那种看起来很自然的表情,最好,像茱莉亚罗伯茨在电影中表现的那样,挑眉,对着她的一夜|情对象咧开大嘴,满不在乎,嘿,早安。
瞄了一样枕头闹钟,已经差不多十二点的时间了,应该是,嘿,午安。
梵歌决定把脑子里的一切付之行动,谁知,刚刚身体一动,就被更紧的抱在了怀里,温言臻用性感得不能在性感得声音说了,在睡一会,昨晚你太累了。
话说得那是再自然不过了,谁说不是呢?也许,这样的话在以前温言臻无数的对着她说过了。
他记住了,而她没有记住。
心底里有淡淡的哀伤,伴随着怜悯淡化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的慌张,伸出手,动作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生疏摸了摸他的下巴,很久很久以前梵歌就想这么干了。
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