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匪兵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大补!”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纹丝不动。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rǔ_tóu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余县长两腮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
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