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时,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的象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我以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她也没能逃过被lún_jiān的厄运,稀疏的yīn_máo上沾满了浓白的粘液,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