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湿了?”她羞红着脸,嘴硬地说。
本来没想要她的,俏模样,让他也控制不住地想要了。单手利落地褪去裤子,站在床下,把她往床边一拉,埋入。
空虚被添了个满满当当,那叫一个爽啊。她抓住了床单给自己力量,好迎接他接下来的横冲直撞。
“宝贝儿,做好受虐的准备了?”他好笑地问。
她扭头不理他,他却不动,让她渴望他动。
“你怎么”不动呢?她想问,又觉得这个问题太羞人了。
“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记着在你身体里面的男人是谁。”他收敛了所有的戏谑,一本正经地说。
她看着他的眼,看着他黝黑的脸,从第一次到现在,她从没有认错他。
“秦子安。”她吐出这三个字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满意了,腰杆一挺,狠狠一送,接下来就是狂风骤雨,一下比一下猛。
她除了摇晃,摆动,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舞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即使是一大早,他也绝不含糊,见她一个姿势厌了,又换别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狠狠折腾了一番。
末了,他趴在她身后,释放,和她的痉挛同步而至,是那样和谐默契。
“小妖精,你早晚要把我弄肾虚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恶人先告状,她都要被他给拆了,他倒好意思说是她弄的。不过,这会儿,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全身比面条都要软。
闭上眼,除了娇喘,什么也做不了。
“小样儿的,累着了?”他笑着问,语气里又有着浓浓的疼惜。
“累着了,就别动,老公帮你擦。”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内抽离,自己擦了几下,就帮她去清理。
她还是闭着眼,喘着,有点不好意思让他这样伺候,却也无力反抗。
“你没事吧?该不会虚脱了吧?”他有点紧张地问。
“没事,被你害死了,快晕倒了。从现在开始,一个月不准碰我。”她嘟着小嘴抗议道。
“行,你别勾搭我就成,反正我对这种事也不十分热衷。”
沈可佳被他这话说的,愣是来了些力气,瞪大眼睛问他:“你这都叫不热衷,要是热衷了,得什么样?天呐,这种人都有,啧啧啧,无耻之极。”
“好了,宝贝儿,吃早餐去!待会儿凉了。”他笑着,给她把睡衣拿过来。
“我手还不太方便,你自己穿。”她当然要自己穿了,让他穿,一摸她,他说不准就又要干坏事。
穿好睡衣,起床,去漱口。
秦子安把豆浆又用炖锅热了热,端上桌,沈可佳漱口完毕也坐上桌。
“吃吧,趁热。”他温柔地说。
沈可佳夹起一根油条往嘴里放,吃的津津有味。
正吃的香呢,他忽然冒出来一句。
“我发现女人就是喜欢吃这种长条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差点噎着她了。
“说什么呢!”不满意地叫嚣了一句。
“说的是事实啊,你看你,喜欢吃油条,喜欢吃香蕉,还喜欢吃黄瓜。啧啧啧,都是那种形状。”
“你可真会总结呀,那你喜欢吃什么啊?我看油条你也没少吃,香蕉你也没嫌弃过。”沈可佳早上就被送上了云端,心情好的很,乐得跟他斗斗嘴。
“我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吃又大又圆的,上面还有点尖尖的。”
说完,又往她胸部瞟了瞟,真当得起sè_láng这个光荣称号了。
“别乱看,吃你的吧!”
“你想哪儿去了,没说喜欢吃你的大**,我是喜欢吃水蜜桃。不是又大又圆,上面还尖吗?”
“大什么?亏你说的出来,你说的不羞,我听着都羞。闭嘴吧,等一下我都要被你说吐了。”
“大**啊,不是吗?你们女人怎么叫啊?”他嘴巴还不饶人地逗弄她,她却真的有点恶心了。
“呕!”弯着腰吐了一下,没吐出什么来。
“哎呀,真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忙拍她,温柔地哄她。
“没事儿,每次晚上睡不好早上起来就犯恶心。尤其是刷牙的时候,好几年都这样。”
忽然秦子安的脑袋里就飘过那句广告词:“早上刷牙时还恶心干呕,那是慢性咽炎,得吃”
“宝贝儿,是慢性咽炎吧?”他问。
“不知道,没研究过,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吗?”
这样一说,他发现他也确实有点,不过他自己的身体可以不在意,她的就不行了,打算等会儿吃完饭出去给她买几盒药吃吃看。
“我也有一点儿,一会儿买点药来。”
“这点小事买什么药,大惊小怪的。”
“乖,养好身体好给我生孩子,妈妈体质好,小宝宝也更健康嘛。”他温柔地说。
“知道了,原来是为了你们秦家考虑的呀。”
“秦家?”他愣了一下,算来,他也不算是秦家的人。他是随母亲姓,以至于到现在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不是秦家吗?你是秦子安,你妹妹是秦子琪啊。”
“我跟我妈姓,那个混蛋男人姓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了,我们吃饭吧。”一提起出身,他心情就好不了。刻骨的恨意袭来,让他忍不住要咬牙切齿。
这一生都别让他碰到那个狠心绝情的男人,否则对付他,他不会比对待杨朋义手软的。
“子安,今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是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