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拉回现实:“好了,门外的人走了,戏演完了也不用再装了。”夜凝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向门外走去。
南宫千月脱口而出:“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我的寝宫。”
“谢谢你对我以礼相待,还愿意助我和碧茹私奔。只是,按照皇室的习俗,明早的验身怎么办?若是我身上那个红色的印记还在就不算礼成,我们月辰国的使臣是不会放心离开的。”南宫千月露出胸前一抹殷虹的印记,故意低头不让夜凝殇看到自己害羞的表情。
夜凝殇笑笑,淡然的替他整理好衣服:“这个好办。我府上的戚伺君会炼各种奇药,各种功能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炼不出的。帮你暂时隐去初君砂的印记难不倒他。我去他那问问。”
夜凝殇毫无留恋之意的离开了,留下南宫千月在新婚之夜独守空闺。本以为自己会因为为碧茹保住了清白而庆幸的南宫千月,此刻感受到的却只有失落。
乖,别闹
夜凝殇出了南宫千月的别院,路过花园,看到了一个男子舞剑的身影。她知道那是她的另一位伺君,北堂心汲,夜澜国左相的公子。男子意识到她的靠近,施展轻功马上逃开了。
“心汲,别走!”夜凝殇的灵力可以让她瞬间移动,眨眼间已经追上了他用轻功离开的速度,柔软的手从背后搭在他的肩上。印象中,从她独宠皇甫轩以后,北堂心汲就一直躲着他。一躲就是两年,两年间一句话也不曾对她说过。
北堂心汲住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是离南宫千月最近的。带走一种奚落的语气:“是我半夜练功响动大了,打扰了你的新婚燕尔,所以来兴师问罪吗?”
夜凝殇对比着记忆中的北堂心汲和眼前的,棱角分明却不显硬朗的脸庞,肌肉紧实却没有练武之人的粗犷。一身黑衣,拿着剑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玉树临风,又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只是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好接近的气质。
“两年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说话还是这么的……”
“如果公主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好听的话,真是走错地方了。”
“路过,应该不算走错吧,正好来看看你。”夜凝殇知道与这个犀利刻薄的北堂心汲相处,就要把话说得没有把柄,这样才能不会被他继续犀落。如果只是说路过,他肯定觉得自己还是过去两年里那个负心薄幸的女人。如果只是说来看看他,他肯定又要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看过了,就快走吧。” 北堂心汲是个记仇的人,打定主意要距夜凝殇于千里。女尊国的男子有时候是需要哄的,只是哄人可不是夜凝殇的风格。她决定用她的方式缓和与北堂心汲的关系。
“刚才看你的剑法又精进了。只是,你的青云剑法还差一点火候。练到到第九级的时候,需要武力、精神力、灵力的融会贯通才能突破。”
她能看出他的剑法又精进了,而且是练的是第九级。想必是清醒的没有醉酒。“前些天和清陌过招的时候,他说你不酗酒了,看来是真的。”
“我来告诉你,要实现这种融合贯通,内息在体内应该怎么走。”夜凝殇紫色的灵力从手心里燃起,在夜色下很是好看。刚想把灵力注入北堂心汲的体内,被他推开了。
“我无非是母亲为了讨好你的母皇送给你的玩物,你犯不着对我这么好。”夜澜国是以左为尊的,左相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作为左相的长子,北堂心汲非常明白母亲把自己许配给夜凝殇的原因。明眼人都看得出夜凝殇是女帝最看重的女儿,内定的太女人选,身为左相的母亲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巴结未来太女的机会。北堂心汲纵然叛逆不羁,对母亲是十分孝敬的,即使不屑于这桩婚事,也顺从母亲的意思嫁给了夜凝殇。
“乖!别闹。”夜凝殇不顾他的阻止,已然将灵力注入她的体内。她接着说:“专心!记好你现在的内息是怎么走的。”
能到到一个紫阶强者的点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嗜武成性的北堂心汲本应该专心,只是他还在回味她那句“乖。别闹”。这让他觉得很窝心。
不料夜凝殇的灵力在北堂心汲的体内受到了阻力,以夜凝殇紫阶的修为,很快判断出原因:“你每次牵引灵络和魂路融合的时候都会感到体内有种气息逆流,让你很痛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欲速则不达。青云剑法第九级需要青阶的灵力才能驾驭自如。你的招式虽然已练到炉火纯青,可以你灵力上的修为还没有达到青阶。强行用你现在绿阶的灵力驾驭青云剑法第九级必然是现在的后果。”
“剑法怎么练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你的灵络和魂路若不理顺,走火入魔的反应会越来越严重,以后运功的时候只会越来越痛。坐好,别乱动!”
“我说了不用你管!”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给我坐好!”
北堂心汲从未听到过夜凝殇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完全不像是以前的她。随着汩汩的灵力注入北堂心汲的体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像是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按摩,他知道夜凝殇治好了他的走火入魔。
“你现在再去试试刚才的剑法。”
北堂心汲使出一个剑招,惊奇的发现御剑的是青色的灵力光束。“你刚才居然助我突破了青阶!这需要消耗你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