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叫人在水里放火的,是骆苍止自己,想起在场的人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就有些嗤之以鼻。还以为都是些带种的汉子,没想到也都这么狼狈,怪不得当年一看风向变了,就都开始对吴楚趋炎附势起来,他心中暗想,等自己正式接手毒品生意后,一定要全新清洗一番。
“看来你真的很恨他,世上这么多种死法,偏要他这么死。不过,骆老板的刀法还真是好,很多年没见到能把刀出得这么快的人了。阮某自小被家父夸赞刀法好,看来改天要好好切磋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阮霈喆终于出声,一副看够了好戏的模样,抚掌轻笑,他的人在他身后,全都一字排开,站了两排。
“不敢,只是一时手痒,献丑了。至于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
想到多年前所受的侮辱,骆苍止眼中的情绪一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