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妖孽笑容一敛,道:“我心里也不舒服。我的妻主就该堂堂正正活着,岂能容他人说三道四!那个南郭府君不识好歹,注定短命……”
“然儿,难怪皇上老是跟哀家念叨什么男儿家胳膊肘向外拐,你还真是宝贝你的妻主啊!这些日子,皇上为安抚南郭氏可没少费神,那个左丘府君,打发他回封邑也就是了,莫再节外生枝。”皇太君忽然开了口,他的话是对墨台妖孽说的,却有意无意地睨了我一眼——只有一眼,饱含苛责的一眼。
我干了什么事得罪了皇太君?!我一头雾水,站在墨台妖孽边上耷拉个脑袋,眼珠不安分地转来转去,见墨台遥始终保持侧坐看戏的姿势,明摆着置身事外,倒是墨台皇贵君面露古怪,微微侧目看了过来。
墨台妖孽一边示意随驾的幽娘为皇太君添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义爹,我自有分寸,您就别操心了。”
“哀家如何能不操心?好不容易那个狐媚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