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写肉肉了,其实、他们俩、应该、可以、差不多……该上肉了,吼吼~~~
☆、腹黑苏天堑
太阳开始渐渐升高,叶星辰和付子墨坐在路边露天的茶座里,四周传来阵阵蝉鸣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互相看彼此,像极了两只竖起尖刺的小刺猬,想表达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最终还是付子墨先开了口,语气中有着难隐的压抑,“星星,阮笑笑找过你了?”
叶星辰垂眸,伸手无意识地绕着茶杯的边沿打圈圈,平静地点点头。
付子墨得到叶星辰肯定的答案后,却突然激动的扑向前,抓住她的手,急急地说:“星星,那只是个意外。昨天我看见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气坏了,结果就跑到酒吧喝酒去了。”声音一低,带着一丝莫明的无力,“我也不知道阮笑笑是什么时候来的,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她床上了,我……”
“子墨……”叶星辰难受地叫了一声,阻止了付子墨将要说下去的话,她掰开他的手,“阮笑笑说得对,你跟她在一起才有美好的未来,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借口!”付子墨眸内爬上愠色,急躁地叫了起来,“这全是借口。叶星辰,是你自己先变的,你没有权利说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需要你给我什么?恰恰相反,给不了你任何东西的那个人是我。”声音突得喑哑了下去,低低的带着点鼻音,“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么?”
叶星辰闭上眼,有泪珠滚出眼眶,良久,她才道:“子墨,你说我们还回得去么?”
两人均红着眼,注视良久,那眼内有深深的不舍,却也有太多的无奈、伤痛和憎恨。
在爱情中总是这样,有时候一边受伤一边舔舐伤口,却依然顽强地披荆斩棘,希望能达到最终的幸福。
夜幕开始渐渐降临,暑气也随着太阳的落山而渐渐退去。
叶星辰站在医院的住院大楼前,徘徊许久。
她是伤了邵宇非没错,可是那个男人对她做出了如此不耻的事情,她纵使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泰然自若地提着水果篮去看他。
她,办不到。
在进进出出的人群中,一个伛偻着背,两鬓已斑白的老人终于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快跑几步,上前扶住,轻轻叫了一声,“叔叔。”
“小辰,是你。”邵父的眸内明显掠过一丝欣喜,将叶星辰上下打量一翻,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又面露愧色地愤愤道:“小辰啊,宇非那个畜生我骂过他了,他尽然对你做出那种事……真是子不教父之过啊,我愧对你爸爸……”
“叔叔,您不要太自责了,这事也不怨您,我……我不怪他就是了。”叶星辰扯扯嘴角,泛上一个僵硬的笑意,她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老人?
“你真的不怪宇非?”邵父难以置信地问。
叶星辰点点头,“叔叔,您对我有养育之恩,宇非又是您儿子,我怪他又能怎么样呢?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不想您不安心。”
“小辰啊,谢谢你。”邵父拍拍叶星辰的手背,满眼泪花。
叶星辰扶着邵父到花坛旁的长椅上坐下,望着暮色中的医院大门,沉默良久,这才幽幽地说:“叔叔,我想搬出去住。”
“要搬出去么?”邵父兀自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叶星辰说,“搬出去也好啊。”半响,又道:“搬去哪,找到住的地方了?”
叶星辰一顿,下意识地并说了出来,“嗯,就一个小房子,地理位置还不错,房租也便宜,离公司也近。”
为了不使邵父担心,她撒了个小谎。
“孩子,走吧,走了也好,免得那畜生又记挂。”邵父摇摇头,但不免还是担心,“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啊。”
“嗯,我会的。有空我再去看您。还有——”叶星辰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叔叔,这些钱您先拿着,宇非哥住院一定要用到不少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好歹也可以解燃眉之急。”
“不、不,叔叔怎么可以拿你的钱呢,再说你现在刚工作,还要租房,平时花钱的地方也多,这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邵父将信封推还给叶星辰,自己的儿子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他怎么好还意思拿她的钱?
“叔叔,我那还有,您就拿着吧,要不然我不安心。”叶星辰觉得自己能帮邵父的也只有这些了。
邵父见叶星辰的神色很是坚定,只好不再推辞,拿过信封揣进了口袋里。
别过邵父之后,叶星辰直接打车去了邵家。站在小区楼下,她拿出手机拨了邵家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接,她这才放心地上了楼。
此时此刻,她不想见到邵母,也不想见到邵宇静,所以选择没人在家的时候来搬走行礼是最明智的。
其实她的行礼并不多,没一下子就整理好了,回头看看,只不过一个密码箱而已。
拉着密码箱,叶星辰回转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她想,以后她是再也不会来了吧。
一个人很茫然地走在街头,摸摸口袋,里面只剩下两百块了,还可以住一个晚上的旅馆,至少今夜不用在外流浪。
在隔壁街的牛肉面馆吃了碗超大牛肉面,出来时望着边上小旅馆挂在门口的招牌字发了会儿呆。
听说这种旅馆晚上住着很不安全,不过价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