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再次眯眸盯视殷刹,我立刻说道:“我接的。”
老将军立刻看向我,将信将疑:“他不是昏迷了吗?”
“昏迷也有尿啊。”我说,“现在他就像那种小婴儿,我会定时给他催个尿,有时有,有时没有,但如果不接,他就会尿裤子上,到时麻烦的还不是我?”
“催尿?怎么催?”老将军还在怀疑。
我的心登时一阵郁闷,但是,我不能说是我的,这不合常理,他们现在当我男人,我要尿,出了营帐就是,那个水罐算怎么回事?
而且一看就知道这老头疑心病特别重,如果我说是我,他还未必信,我也拿不出像样的理由来搪塞。
我心一横,牙一咬:“我催给你看,哎呀,你们家里人真命好,不像我们普通老百姓,很多年纪大的最后都瘫痪昏迷不起的,我经常帮着催尿,先说好了,万一我催的时候你们想尿尿可不关我事啊。”
老将军还是如虎一般盯视我。
我到殷刹身边,拿起水罐,从被子一边塞进去,放到他腿间,更挑战的事来了!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裤头,脸登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