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重把她放倒在窄床上,剥光,一寸一寸亲她,从额头到脚趾,一停一顿,什么地方敏感,他就多盘桓一阵。
天安的肉身逐渐松弛下来,无比柔软,她弓起腿,手抱着崇重的头,轻轻抚摸,懒懒地眯开眼,
“开了荤后就没找别的姑娘?”
崇重贴着她的肚皮摇摇头,“我从来不憋自己,我还没吃够你这口,我吃不够,腻你还有段儿时间。“
天安咯咯笑,“怎么腻我?”
崇重头依旧埋在她肚皮,头也不抬,修长好看的手从一旁矮桌儿上拿过一块薄薄的白纱布,
“这样,你用这擦你身上一个部位,我闭着眼睛,闻,能告诉你是哪个部位。”
天安不信,手肘支起身体,看那头坐在床尾吊着两条腿,赤着上半身,下边只套着一条军裤,还敞着全没扣,抽着烟的严吣,“敢情这是个狗鼻子?”
严吣下巴轻抬,眯着眼笑,“你试试呗。”浪荡得不成名堂。
天安拿起白纱布,崇重闭上了眼。
“这是什么部位的味道?”
“头发。”
“这个呢?”
“大腿外侧。”
“这个呢?……”天安娇笑,崇重的一指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