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是最後也最糟糕的选择。可是现在你的先祖出现了,他给我们一个机会回去。不是说妥协,也不是说放弃,只是,或许我们可以好好地静下来,想想到底怎麽做比较好。”
“安格雷,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笨?”
“你怎麽会笨呢?你可是我们魔界数一数二的聪明魔,不然可不会选你来做候选祭司长大人啊。”
“可是我连这麽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安格雷吻了吻湮的额头,他发现,似乎每次自己这样做的时候,湮就会比较容易平静下来,“而且,这可不是小事。这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你不要告诉我,还有什麽比这个更重要?”
湮居然还真的在想“有什麽更重要”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有点久,久到安格雷竟然打了个哈欠,才开口,“我觉得,国家的未来,魔界的稳定,比我的幸福更重要,真的。”
“你这小脑袋瓜子啊……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麽会选你做候选祭司长大人了。他们那些大人们,真的是很有眼光。”
“诶?”湮没明白安格雷的意思。
“还记得你先祖刚才说的‘斩断yù_wàng’里的yù_wàng包括什麽吗?──‘在整个魔界面对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对於生的yù_wàng的断绝。’你具备这样的能力。这样看来,当年先祖所说的‘禁令’,也不是都被曲解了的。”
却见湮嘟起了嘴巴,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喂,安格雷,你是不是对我的先祖有意思?怎麽老是提他?”
“虽然你吃醋我很高兴啦。但是,湮,你这个醋会不会吃的太夸张了?”
“……是啦,我不应该吃一个已经离开的魔而且还是那麽伟大的魔的醋。可是我,我就是……”湮说不下去了。
“你以为你的先祖死了?我觉得未必,他可能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活的很好呢。而且,可能会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为什麽……这麽说?”
“吻痕哦。我看到了你先祖脖子上的吻痕。瞅到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你知道我的视力有多好的吧?我又仔细看了一下,绝对没错。他因为在和你说话,所以没有注意我在观察。所以……我想,他应该过得不错。”
这话倒是让湮惊呆了,“先祖?他都死了近亿年了,你却说他……还好好的活著?甚至,甚至还会做……那样的事?”
“只要活著,就没办法不做那样的事吧?之前只要一个星期不碰你,我就完全忍耐不了了。”
“你……”
“所以说,”安格雷翻身将湮压在身下,缠绵的吻就落上了湮的脖颈和露出半截的锁骨,“除了你之外,我对谁都没有意思。”用自己的胯下顶了顶湮的大腿内侧,竟然已经半勃起了,“除了你,它谁也不会认的。所以你完全放心,我全部都是你的。”
虽然顺势搂住了安格雷的脖子,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嘴巴上还不认输,“你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qín_shòu。”
“是。我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你一个魔的qín_shòu。”说罢,再也不多废话,就卖力地在湮的身上开垦起来了。
累一点或许比较好吧?安格雷是这样认为的。老是想著回去还是离开的问题,湮的眉头就不会有松开的一天,也无法安稳地睡去。不如让他累的没有时间去思考,然後好好的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就什麽都明白了。
作家的话:
假期马上要结束了,大家过的还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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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七十八。清晨一发,有益健康
推醒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安格雷,在他睁开眼的瞬间,湮就吻了上去。甚至还有要继续发展下去的势头,湮整个压在了安格雷的身上,手还不老实地动来动去,这大清早的,不是勾引是什麽?
本来昨天做完以後,就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拥抱著沈沈地睡了过去。
现在要直接办事,自然是无比方便的。
“宝贝,你怎麽这麽迫不及待了?”
“……男人嘛,大清早总是有些无法排遣的yù_wàng的。”将安格雷意欲抬起的上半身又压了下去,湮在他赤裸的前胸吻来吻去,还有那两个色泽均匀的rǔ_tóu,因为很少被湮抚弄的缘故,还是新鲜的颜色。
湮低下头,开始舔舐起那两个红色的小点。
安格雷的yù_wàng来的很快,没多久,那两个红点在湮的悉心照料之下已经硬了起来,和这一起硬起来的,是他的胯下。由於坐在安格雷身上的缘故,对於他身体的反应,湮是第一个感知的。
那坚硬的ròu_bàng已经高高的翘起来,形成了微微上翘的弧度,刚好能够碰到湮的股沟,便难耐寂寞地磨蹭了起来。
“嗯……”被磨蹭的舒服的湮,发出猫一般慵懒的叫声。
这样的叫声让安格雷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一些,握住湮的腰身的手也加重了力度,似乎是要把湮嵌在自己的身上。
但湮可不干了,他又欺身上前,吻了吻安格雷的耳朵,诱惑道,“今天你不许动,让我来做。一直都是你取悦我的,我也来取悦你一回,好不好?不许说不好,嗯?”
“好……”
头微微高抬,安格雷就吻住了湮。他们唇齿纠缠,安格雷抓住湮的脑袋,仿佛野兽撕咬般地吻他。湮也喜欢这样和安格雷接吻,纠缠在一起,吻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