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怎么了?”
齐澄还没见过有人脸不红,耳朵却红的跟能滴出血一样。
小厮说的有点磕磕巴巴的,他道:“公子,您等会再进去……”
齐澄不懂为什么要等会再进去,拂开肩上的手,道:“我找阿爹有事,晚了就迟了。”齐澄想趁着爹爹睡着的时候和阿爹说开辟鸟园的事,阿爹耳根子软,只要没爹爹捣乱,一准能成。
小厮却是固执的又按住齐澄的肩膀,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更轻了:“别别去,里里面不方便……”
齐澄一时没想太多,挥开小厮的手,“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松手。”
小厮听这话,手上反倒更用力的,齐澄眼睛一转,嘶嘶的倒抽气,委屈的说“你把我弄疼了”,小厮愣了愣,松了几分力度,齐澄抓紧机会,麻溜的跑到了房间门口,“吱”的一声推开了房门,身后的小厮回神,呐呐的收回手,抿了抿唇,脖子隐约泛着粉色。
房门半开,齐澄瞄到房里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的两个人时,进屋的那只脚堪堪抬起还未落下,便在半空硬生生的拐了个弯,落到屋外,双手迅捷的关上了房门,齐澄作为一个成年人,撞到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害羞的红了脸,只是有些尴尬,毕竟他看到的是自己爹爹和阿爹的这一档子事;齐澄本想转身离开的,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悄mī_mī的开出一个缝隙,乌黑的眸子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场景,齐澄带有目的性的瞄到某物后,甚是满意的弯了弯眸子,关紧房门,后退一步,却突然撞到一个温热的身体,齐澄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人扛回了自己房间。
齐澄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耳红脖子红的小厮,突然有了恶趣味,假装不解道:“爹爹和阿爹好奇怪,他们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还奇怪的怪叫着,你知道爹爹和阿爹他们在做什么吗?”
小厮:“…………”
齐澄状似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奶气的声音肯定道:“你不知道吗?可我觉得爹爹在欺负阿爹,爹爹都压在阿爹身上了,阿爹一定是难受的才叫出来的,不行,我要去揍爹爹,不能让阿爹受欺负!”
这般说着,齐澄便从榻上跳了下来,一副急急的要去揍他爹爹的样子。小厮手一捞,毫不费力的把人按回了榻上,看着齐澄:“不,不许去!”
齐澄吃饱了就想搞事情,看着一脸纠结的小厮,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道:“为什么不能去?爹爹都把阿爹欺负哭了,我要去给阿爹报仇。”
“不,不是欺负,”小厮声音细细的。
齐澄:“我都看到阿爹哭了,不是欺负那是什么?”
小厮漆黑的眸子颤了颤,闷声道:“不是欺负,是在玩,主夫郎那是…………喜极而泣。”
齐澄差点喷出口老血。
神他么的喜极而泣!
老子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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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交融,红帐床暖,一派大好春光被闭于门内。
云哥儿恨恨的咬了口齐瑞,瞪着他,道:“澄儿都看见了!谁让你不锁门的!?”
齐瑞手上不停,气息微乱道:“无事,早晚要娶亲的,早知道这些对澄儿也有好处。”
云哥儿掐了把齐瑞腰间的软肉,“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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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澄逗了会小厮,直到把人羞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才作罢,无聊躺在榻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资本,信心满满,他对这具身体的爹爹和阿爹那物什的大小甚是满意,遗传下来,这具身体的资本也绝对不会差。齐澄就这么想东想西的睡着了,等到齐瑞叫醒他的时候已经是末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