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守著!我已经没事了!”萧凌远头开始疼起来,他怎麽可以和自己共处一室还要睡在他的家里?土匪都没有他这般不讲道理吧……
“不行,我信不过你。反正我说过忠叔回来前我都要照顾你,你眼睛一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那张阿牛根本没把萧凌远有如锅底一般黑的脸色,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放在眼里,他看天色已晚,心里琢磨著还少伺候了些什麽,看萧凌远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著他,灵光一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看我笨的,如何忘了先生睡前是要盥洗的。看你这模样肯定是自己没法洗脸洗脚的,幸好这有我呢!”
他屁颠屁颠,积极无比地去厨房取来了晚上做饭时就热著开水的水壶,又找来个木盆和一方巾帕,细致地兑了些凉水进去,感觉不那麽烫热了,才把巾帕放进去浸润,绞干了,展开放在自己的大手掌上,走到萧凌远床边,道:“萧先生,来擦脸了。”
如果萧凌远有力气,他一定会把整壶的热水往他脸上浇,浇醒他个听不懂人话的。可是他身子还虚著,看著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他努力地往後退去,直到退到床头,连腿都放到了床上,被张阿牛一把拉近了身子,嘴里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