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下流的东西!”硕鼠在连吃三颗松子之后,又发现了更好吃的东西—面包屑。它懒惰而迟钝地抬起髭毛,愚钝无知的眼神掠过法琳娜女士时陡然变得精神百倍,它在鼠洞里疾步奔走,法琳娜女士在一阵腥臊之风里坐直了身体。
“不不不,快让它停下来!不~”
法琳娜女士发出了一声拉长后的惨叫颤音,吧嗒作响的舔嗜声,围绕着黑暗寂静的狭窄鼠洞回响开来。
法琳娜眼前充满了酸腐味浓郁的粘液,一条长而狭窄的舌头正贪婪地吸食着她头发里散落的面包屑,这种滑腻无耻的撩拨,让她敏感到将脚趾都蜷了起来,厌恶、躁动掺和而成的吐息,从她鼻孔里急促地喷发。
“啊~你快让它停下来……”讲实话,高进看傻了眼,法琳娜女士正忘我地接受着硕鼠的安慰,不惜将毫无底线的媚态展现给旁人观瞻。那硕鼠也挺通情达理的,尽职尽责地用那条长舌头,灵活卷入女士凹凸有致的甲胄缝隙中,吸食面包屑,并发出阵阵嘬声。
由于场景太过香艳,瓦拉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冒险飞到洞口呼吸新鲜空气,还一边对高进大嚷:“骷髅人,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这哪算是威胁?这女的明明很享受!”高进石化一般望着硕鼠伸来伸去的舌头,那灵活的卷绕,女士又欲拒还迎。
法琳娜媚眼如丝地侧过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央求:“骷髅,骷髅兵,快让它~啊~”她时而痉挛挺身,后腰凹至半月弧。
抵达高峰时又坐上了神秘游乐场的过山车,一路风驰电掣往下飞奔,前面绕过禁忌之海,穿越迷雾巅峰,最后汗湿衣襟。
“呃,老鼠兄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高进一手捏着眉骨,一手捣了欲罢不能的老鼠两下,结果那家伙只拿贪婪的绿豆眼睛瞥了他一眼,两点邪火从眼底迸射而出,朝高进使了个[尾巴鞭笞]的技能。
老鼠无毛且纤细柔韧的尾巴,功能除了偷油吃以外,当然还具备基本打击能力。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为了吃黑女巫的豆腐,连它的饲主都敢袭击,它是多么多么的无底限啊。
“够了!蠢货!给我安分一点。”紫晶冰封霎时放出冰球自保,待老鼠尾巴接触冰球表面,又配合高进握紧的拳锋收缩成一只寒冰巨爪,刚好抓住那根皮肤暴露在外的大尾巴,寒气立刻顺着鼠尾延伸,待老鼠察觉到这一点时,高进一拳砸碎了这冰棍。
叽叽叽。
疼痛好一会儿才传到老鼠杏仁大小的脑子里,吃了大亏之后这家伙翻身倒在地上死命挣扎,它的尾巴嵌在冰晶里像是一件具有恶趣味的抽象派艺术品。头发凌乱的法琳娜女士,则惊慌失措地瞪着地上,胸脯颤抖不已,大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丑态。
“法琳娜女士,你还真是没底线,超出我理解的,没底线。”高进一拳捣入硕鼠的腹部,它把腹部朝上袒露是一个绝对错误的选择,对毫无怜悯的死灵来说,这相当于请求对方把它的腹部撕开。“这只是个教训。”
嘭!
紫晶冰封为硕鼠肚皮留下了一个半透明的拳印,未消化的松子、面包等物被它狂飙吐出,糊满了鼠洞顶部。瓦拉刚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转身却被恶心人的场景吓得远遁而去,黑女巫法琳娜几乎是哭丧着脸,连滚带爬地钻出了鼠洞。
“恶魔,恶魔,你不得好死,你别过来。”禁魔手铐封锁了法琳娜绝大部分的魔能,她从聚精会神制作手办的陈爽两脚间疯了似的狂奔,朝书桌下面布满灰尘和死虫子的踢脚线逃窜。
瓦拉跟她逃走的路线差不多,等法琳娜到达踢脚线那里时,瓦拉正巧和她碰头:“我,我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法琳娜则哭喊道:“我从没有见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