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去了哦,里面的味道销
魂极了,细细滑滑的咬着我一直吸吮,看来这一年来应该没少受到野男人的调教呢……”
熊熊爆燃的红色鬼焰瞬间卷烧了狭小的屋子,拥有无与伦比存在感的男人因为他的
挑拨骤然发狂,暴怒的气焰差点烧的我体无完肤,直视我的凤眸红似血莲,几乎能滴出血
来。我一哆嗦,害怕的垂下头。
“出去。”卧龙低沉的嗓音好似从地狱传来。
“遵命。”青阳得逞的向我眨眨眼,一松手把我摔回小床上,噙着快意的恶笑走出门
,回身从门缝里朝我快乐的招了招手,然后关紧。
狭小的房间里安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到,我抱膝一点点的后蹭,直到后背抵在木质的墙
壁上退无可退。
“过来。”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些阴森。
脑袋几乎埋进膝盖里,我不敢动。
“过来!”卧龙向来没有耐心。命令的同时大步迈上床,强制捏起我的下巴抬高。
“看着我!”
我忍痛怯怯的抬起眼,凤目里肆虐的红色火焰几乎就要把我燃烧殆尽。
“还记得我是谁么?”他问。
我点点头。
“我是谁?”
我些许的犹豫,他不耐烦的又加重了指力。“我是谁?!”
“卧龙……”声音止不住的抖。
“再说一次!”
这下连手脚都一并开始抖,“是陛、陛下……”
“陛下?呵呵。”他笑的冷硬。“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瑞凰。”我无力的嗫嚅。
“再说一遍!!”他突然大怒。
我吞吞口水,小声但是坚定的重复道:“我是瑞凰,九真国公主,况后瑞凰。”
“屁话!”
他怒火三丈,一把将我推到木墙上,震得后背钻心的疼。他冲上来,扼住我的脖子,厉声咆哮:
“瑞凰公主?!我呸!狈屎!!你是小妖!我的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
“我是九真国的瑞凰公主。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鼓起所有的勇气直视仿若阎罗再世的他,再一次的重复。
“妈的狗屁!我们信物也交换了!觉也睡了!我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你还唧唧歪歪的嘴硬!?!”
剑眉倒飞,血瞳眦裂的黑面阎王脸杀气横生,他恶声跳骂着,气得发抖的手粗鲁的撕开自己的衣襟,狠命扯断贴身佩戴在胸前的某个东西,恶狠狠的摔在我的怀里。
“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当初要送我这个定情信物?!”
软软的没有什么重量的东西跌进我摊开的手中。那是一个香囊,用大红丝绸制成圆滚滚的石榴形,表面用金线精心绣着含首衔尾的龙凤图案,金光闪闪的有跃舞之姿,里面放的是几枚独家自制的,以苍术,山奈,白芷,菖蒲,佩兰,川穹,薄荷,芩草,辛夷,苏合,零陵,冰片碾成的香丸,一股淡淡的沁脾幽香。
……看,是小妖专门为我绣的哦,图案是龙凤呈祥呢……
阳光下男人璀璨的笑容比九月的金菊还夺目,一脸孩子气的嚣张幸福。
我一阵恍惚,胸口刀割的疼。掌心里的小小香囊比烧熟的火炭还炽烫。几乎要把我灼伤。
眼睛闭了闭,手掌蓦然收拢,甩腕又把它丢了回去。
“这不过是重阳节的礼物,闲来无事绣出的小玩意儿。你还把它当成个东西了?”
赤红的香囊在床榻上滚了几圈,撞上男人的鞋子,停下。
“…………”
缓缓的低下头看着被抛弃的香囊,凌厉的红眸里闪过震惊,不信,最后一抹受伤的颜
色。
双拳倏地握紧,指节泛着青色的白。
“你这女人……你这女人……”一口钢牙咬的吱嘎作响,恨不得啖我肉喝我血的怨毒
。
喑哑走调的磨牙声蓦然停止,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扑了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左右一拉,嘶啦一声,竟用蛮力生生的把几层衣衫尽数撕碎。撸下破碎的衣料随手扔掉,他按低我,冰冷的大掌发疯般的在我赤裸的肩膀上摩挲了寻找。
“……那圈牙印呢?”他粗声质问,“我的那圈牙印呢?!哪儿去了?!”手掌不甘
心的一遍遍摩挲逡巡,不放弃。
“它到底去那儿了?!”焦躁扭曲的俊颜好似就要哭泣。
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我勾起一抹苍白的笑。请帝都医术最高超的医生调制的最名贵的药膏,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浅粉色的疤痕很容易的就抹掉了,光滑的肌肤好似从没有镌刻过一丁点的伤痕;就好像“小妖”这个的名字,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
他亦惨白着脸色,颓然放弃了寻找,握着我的肩,一瞬不瞬的瞪着我:“你答应过我,永远也不弄掉它的!你这个骗子!!”
上扬的尾音因为极大的愤怒而微微的发抖。
我垂眸无奈的冷笑:“你为什么总是要强词夺理的先责怪别人呢?从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你们没有不问青红皂白就抹杀了我的记忆,让我有家回不得,我们之间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生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纠葛?”
我深吸口气,勇敢的直视他,“我一直就是瑞凰,‘小妖’是你们一厢情愿的篡改,
我没有骗过你们,是你们自己骗的自己。”
“呵,你意思是说我才是骗子?”卧龙怒极反笑,仰天哈哈大笑,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