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哥哥绝不会改变和禹家对立的态度,这我心知肚明;但我也绝不允许他向禹家伸出利爪。
在经过了那个“漫长”的新婚之夜后,我的心竟奇异的沉淀了下来,没有慌乱和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禹家兄弟们的那番话语,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应该走的道路。
这些年来我对发生的一切逆来顺受,步步退让,非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命运弄人使我走到这步田地。如今我退无可退,除了自己去劈荆斩棘开辟新路,我无路可走。而且我犯下的罪孽还是等着我去赎呢。
参政的几日后,东北边境有真乾国大军矣诏的消息已在朝野核心传递开来,为了稳定民心,官方极力保密,竭力遏制消息传到民间。同时内部各司各部针对此事的态度迅速分出几个派系来:要求先发制人的激进派,建议公主和亲息事宁人的保守派,以及宣扬“清君侧,肃党阀”先安内后攘外的以宿哥哥为首的皇族肃佞派。
激烈的观点争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