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类似于现代的照相机,可以将人的影响投射进去,不过洗不出来而已”蛇男回答。
“天啊,太神奇了吧”旁观月歌惊叹:“这要是拿回现代我们可就发了蠢蛇~~”
“你要是拿回现代我第一个就会觉得这是用科学制造出来的。”蛇男话锋一转即刻揽住身旁的旁观月歌奉承道:“红~你看你,在前世就这么有明星的架势了,呵呵”惷蛇与旁观月歌一同朝着那面正热火朝天又签名又照相的人群看去,须臾,旁观月歌自我感慨:“哎呀没办法,咱就是这么招蜂引蝶,嘿嘿。”
“招妖引蛇!嘿嘿”惷蛇修正。
“闭嘴,我们继续看!哼!”旁观月歌黑着脸命令道。
“噢~”惷蛇悻悻回答道。
月歌的手都快写字写麻了,脸部肌肉照相照的都快肌肉松弛了,是在煎熬不住的他再次朝着看着热闹的衣燃投去求救的目光,最后衣燃才慢吞吞的走出来,他站到月歌的身边从衣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道:“我数三个数都给我散开,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去。”
果然,在这群妖看见衣燃手中的兽金令牌之时全部作鸟兽散,虽然妖都散去,还是有多嘴多舌的小妖纷纷八卦着。
“哇呀呀,这下发了,回去把人妖月歌这几个字表上作为传家宝代代相传下去,没准赶上哪一代就升值了呢。”
“人妖长得还蛮俊俏的,嘿嘿,就是不知道人妖和妖在一起的后代什么样子,人妖妖?”
“少胡说八道了,你们没见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白衣少爷么?不想活了?那可是兽境的妖啊~~”
“……”听着这些话月歌无语了,良久他菜扭头问一旁的衣燃:“你刚才拿出来的是什么?兽境的令牌?”
“聪明,我们走,衣衫会快开喽。”衣燃向前走着还不忘夸了月歌的鼻子一下。
“喂~衣衫会到底是干什么的?”跟上来的月歌问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衣燃保持神秘。
等月歌随着衣燃来到衣衫会的看台时他怔住了,露天的场地中央有一条十字叉型的高台,上面七七八八走着几名奇装异服的女子,台下有敲锣打鼓的奏乐师,一旁便是观众席了。
“有的来选衣衫有的来选美人,呵呵~”衣燃笑道,拉着月歌坐到了一个好地方。
“你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月歌疑惑。
“正是。”
“那你来看什么的?”
“看热闹!”衣燃扭头看向月歌,半晌给了月歌一个干脆的答案。
“我懂了,我是来跟着你看热闹的!”月歌翻着白眼。
“还来捧场!”衣燃又道:“你看!”他伸手指向了台子。
“你说话不能一气儿说完呀?”月歌扭头看向台子惊诧:“是鹦鹉”
“没错是她。”衣燃笑答。
“为什么?”月歌不懂,能拿到鹦鹉像被人挑了去离开地宫么?
“什么为什么?”衣燃明知故问。
“鹦鹉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也同意?”你也同意她离开地宫么?你不是连她的肚兜都见过的么?为什么?
“百年来她风雨无阻,那可巨鲨一次也未在这衣衫会上现过身。”衣燃扭头看向月歌:“她心中有很。”
“不,我觉得还有另一种东西!”月歌反驳。
“什么?”衣燃好奇。
“爱!”月歌目光如炬,说的坚决:“无须解释,我想你该懂。”
须臾,依然笑了起来,他郑挖苦一旁的月歌:”你还真像个情圣,呵呵~~”
“你该待她好些。”月歌这句话差点没把衣燃的鼻子气歪:“应该要她无爱也无恨只有你。”
“我们是清白的。”衣燃很是郑重。
“清白的、”月歌停顿、眨眼:“是鹦鹉的肚兜。”没错,那堵头是青白色的。
“除了肚兜以外,我们也是清白的”衣燃坚持不懈。
“你啊你就努力要它不清白!”月歌在报清晨之仇,装傻充愣气衣燃。
“好吧,我会试试看!”衣燃退让,想要结束这个荒唐的话题。
“那我祝你成功!”月歌继续胡搅蛮缠。
“谢谢!”衣燃也不生气,说什么受着就是,看你还能把我怎样。
突兀的,台下掌声如雷动,更有纨绔子弟吹哨叫好,月歌不解露出讶异之色求解:“发生了什么?”
衣燃笑道:“谁看谁一样,你看那!”说道为月歌伸手一指,月歌的目光顺着衣燃的手指朝前看去。
“哇塞!”这是月歌在见台上之人本能的叫嚷出来。
“她叫盈盈,地界第一美妖。”衣燃再为月歌介绍着:“只可惜只可远观不宜亲近。”
月歌不解,重新把目光落在台上那身着碧绿翠烟衫的盈盈身上,见她看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如若无骨入艳三分。
“真美!”月歌不得不承认,他看的几乎有些痴迷:“可是为何说她只可远观不宜亲近?”
“怎么?你这么快就背着你的傻猴头移情别恋了?”衣燃挖苦。
“不要说闹,我再与你说正经的。”月歌恼怒,这个燃怎么和他一样没句正经话?
“知道么?”衣燃眯眼问道。
月歌闷声回他:“我不知道!”
衣燃不气,继续说:“她本是九天神女却因被退婚数次!一气之下最后竟自坠脱仙池来我地界,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