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想都不甘心。
奚梓洲回头,“我要是能早些说清楚就好了,也可以省去了某些人的麻烦。今晚既然大家都在,咱们索性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把事情办了吧。交了这帅印,我便可以放心离开了。”
何太行再一怔。看看下面自家的亲兵,似乎都喝得有些多了,脸上一片茫然,全然没有了军人应该有的警觉。
——原来请全军喝酒,还有这么个意思。不知道士兵们都醉成什么样了?
打……实在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何况奚梓洲是不是真心要让位,还难说得很。
何太行亲自倒了一碗酒走到奚梓洲跟前,两手捧上。
“王爷年少有为,又何必自谦?王爷您既是老王爷仅存的嫡子,当这安宁大帅,再合适不过了!只要有王爷您在一天,我何太行便追随您一天!”
奚梓洲摇头。
“晚了。可惜晚了。如果你早几天说这话给我听,我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