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熵勾起嘴角,邪笑着,俊逸的脸上有些狰狞。反手毫无征兆的打在阿震的脸上,顿时血流如注。
阿震摔倒在地,忙又跪起来,半边脸红肿着,嘴角和鼻子流着血,只一会,下面的地毯就被染红了。
“去戒律堂领赏。”
阿震身体一阵哆嗦,戒律堂哪里有赏,轻者被打的皮开肉绽,重者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像他犯这样的错,就是一条腿的代价。
“少爷,阿震不劳兄弟们动手了。”
封熵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像看一个卑贱的动物一样看着一直跪着的手下。
阿震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后腰拿出匕首。伸出左手的小手指,一咬牙,手起刀落。手指飞了出去,汩汩的血液喷洒而出。
阿震惨白着脸,疼的冷汗直流。他不敢动,不敢叫,直挺挺的跪着,等着封熵的恩赦。
封熵冷冷的看着他,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他身上高档的古龙香水格格不入。冷哼一声,才轻起薄唇。“真特么晦气,赶紧滚!”
阿震如释重负一般,重重的磕了头,捡起手指,飞快的下去了。
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封熵一人,勾起一抹邪笑,站直身体,踩着地上的血迹慢慢走到阳台前。外面一片火树银花,那样的喜庆。
深蓝的夜幕下,一朵五彩绚丽的花朵出现在天际,又瞬间消失。紧接着,一束束耀眼的光线飞上天空,“啪啪啪……”突然炸开,金色的,银色的,绿的,蓝的。星星般的花朵向四周飞去,开出了一朵最华丽的彩菊,光彩夺目。
封熵忽然想起一句话,轻轻呢喃,“我愿用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谢轶楠家。
一晚上无休止的缠绵,换来今天的不能下床,只能吃流食。谢轶楠一脸的哀怨,眼睛顺也不顺的瞪着胥桦业。
“好了,不气了,都说最后一次不做了,你还不听话。”
“就算我要了,你就非要给我啊!还有,那是喝酒喝多了,不作数!”
胥桦业哈哈大笑,拿起浴室里干净的毛巾裹在他身上,擦干身上的水渍。又一把抱起他,放回床上。“嗯,我错了。下次你再要,我会酌情处理的。”
谢轶楠撇撇嘴,乖乖的躺好,等着他给自己上药。
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羞人的地方,胥桦业脸上带着坏笑,把手指伸了进去,惹的谢轶楠一阵颤动和一堆白眼。
“里面也要抹的,不然怎么好的快!”
谢轶楠哼哼唧唧的不理他,更多的却是羞涩。脸红红的,不敢正眼看胥桦业。等他睡着了,胥桦业给家里打了电话。
“妈妈还在生气哦!”胥桥巧捂着电话,眼睛瞄着胥向军和胥太太的方向。
“她知道了?”
“没有,我和百威给你编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说上海公司有事,临时让你去处理的。”
胥桦业脸一黑,这样的理由能骗过他妈妈就怪了。他就不明白了,百威傻也就算了,连胥桥巧的智商也是硬伤。
“然后呢?”
胥桥巧嘟着嘴,她和百威商量了一个小时,才定下的谎话,被自己妈妈一个电话就戳破了。妈妈给了百威妈妈打电话了,百威妈妈又打给上海的分公司核实,根本没有这回事。百威的下属被敌方俘虏了,在他妈妈的淫威下,什么都说了。“然后就和我生气了,还有问你去了哪里。”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胥桥巧举起手,对电话发誓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你们都没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