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问句,让百威有点蒙。绑架、枪杀什么的他不陌生,他干爹胥向军一早就给他们培训过,以前上学的时候,一到寒暑假,就把他们四个人扔进军营。
他们也是摸爬滚打十几年的,对危险有天生的警觉性。但他真的没看来出来谢轶楠哪里危险了,瘦瘦弱弱的和只小绵羊似的。
还有封熵,多是他童年的阴影,长大之后,也不那么关注了。现在听卓一峻一说,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正想着,胥桦业回来了。
百威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因为心虚,话也说的磕磕巴巴的。“业子,你,你开会,回来了?”
胥桦业没有说话,仿佛没看见他一样,进了自己的卧室,落了锁。
百威又叹了口气,站在他门口,手抬起来又慢慢放下。
“走吧!”
百威看着卓一峻,没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回屋睡觉去,晚上我守夜,白天你看着他。”
“他会不会?”
“放心吧。”卓一峻扬扬手里的卧室钥匙,“没事的,过一会我进去看看。”
“可是我……”
“别可是了,他身边不能离人。”
卓一峻和百威都想起来,上次胥桦业失恋喝的酩酊大醉的那些天,身边是得有人照顾。百威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关门,怕业子出什么事,自己再听不见。
胥桦业很沉默,坐在窗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最后一只烟蒂在手中飘着浓雾,灼热的温度都唤不起他的神智。手指一抖,胥桦业茫然低下头,烟蒂掉了,手指泛黄,很疼。
他呆呆的看着,都说十指连心,他怎么没有感觉了,手指被灼伤了才发现。
烟盒空了,地上都是烟头,买的两盒烟抽光了,他的头也开始疼了。他平时不吸烟,今天却很想抽。烟草就像毒品一样,能暂时的让他从一个名为谢轶楠的泥潭中逃出来。即便,代价是快崩裂一般的头痛。
长腿一伸,拿起钱包推开房门。
卓一峻蹙着眉,问道:“去哪?”
胥桦业没有说话,越过他慢慢往出走。
“我这里有烟。”
一句话让胥桦业停下了脚步,卓一峻站起身,从沙发靠垫后面拿出一条烟。“虽然我也抽烟,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是要嘱咐一句。”
“呵。”
“算了,回房间吧,你还有我们。”
胥桦业拿着烟,回去了,这一次没有落锁。
卓一峻长舒一口气,真怕业子犟劲儿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凌晨时分啊,外面能冻死了。嘴角慢慢勾起,带着一股邪气。
封熵别墅。
谢轶楠又踏进这片土地,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封熵要他,那就给他吧,他谢轶楠已经这样了。封熵想纠缠,那就纠缠吧,对一个恨他入骨的人,还能纠缠出什么结果吗。
他有的是时间和封熵死磕,只是他不允许封熵动胥桦业一根寒毛,还有郁志芳和台天豹也不可以。
“我要手机。”
封熵对管家扬扬头,管家忙把手机拿过来。是之前为了防止他报警,特意做的一款手机,只能接听,不能打电话。
谢轶楠嗤笑一声,“你拿这个东西应付我?”
“明天给你换新的。”
“我明天想上班,还做你助理吧,月薪十万,先给我工资!”
“你需要钱?”
“对!”
“好,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