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把你围巾帽子都摘了,别人会不会吓一跳?”
谢轶楠一听,忙把帽子拉紧些,防备似的躲的远远的。
“哈哈哈……”看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胥桦业大笑出声。大长腿一迈,作势要去抢他的帽子。
谢轶楠更害怕了,捂着帽子一溜小跑,不时的回头看看他追没追上来。
跑了几步,再一回头,却没有看见他。谢轶楠忙停下脚步,一颗心“砰砰”的乱跳,沉到谷底。
“在找我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谢轶楠惊喜的转过头。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唇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嘴上。
隔着口罩被亲吻,还是第一次,谢轶楠捂着自己的胸口,呆呆的看着他,沉醉在他眼睛里。
“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阵尖叫声,吓的谢轶楠一哆嗦,循着声音一看,竟然是几个少女,一脸花痴的看着他们。
谢轶楠看看他们的视线,居然都是看胥桦业的。气的哼哼两声,拉着业子就走了。明明是他的人,才不要给别人看。
几个妹纸很无辜,她们只是被秀恩爱暴击了一万点而已,这突然而来的野蛮女友范是怎么回事,人家蓝朋友还一脸的宠溺。她们只能默默吃狗粮,欲哭无泪。
胥桦业搂着谢轶楠,笑的都能看见后槽牙了。溜达了一圈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谢轶楠说回去吃,他建议在外面吃。两个人各不相让,最后又各退一步,买了吃的拎回了别墅。
饭才吃了一半,胥桦业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了。没有和谢轶楠说去干嘛,却去了书房一趟。回来和谢轶楠拥抱的时候,他后腰分明别了东西。
谢轶楠不想往武器上面去想,但事实仿佛就在眼前。
他一整夜都没有睡,呆坐在花房。想让花香让自己平静一些,却没有用。脑袋里各种胡思乱想,越来越血腥,越来越害怕。
第二天傍晚,胥桦业回来了,衣服不是出去时穿的那一身,气色还算不错。
谢轶楠紧张的盯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胥桦业只是笑笑,回房间把衣服换下来。他的手臂上抱着纱布,厚厚的缠了一圈。
细白的手指轻轻抚上,谢轶楠想哭,又想笑。
“怎么了”
“你能回来真好。”
大手捧住谢轶楠的脸,薄唇压在上面。
“下次欢迎我回家要这样。”
胥桦业受伤的事再有没提过,谢轶楠给他换药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胥桦业只说是子弹擦伤的,绝口不提那天的情况。
谢轶楠有时候也在感叹,同样都变成舞刀弄枪的人。他为什么总觉得胥桦业让人心疼,而封熵让他害怕呢。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胥桦业笑眯眯的拿着一瓶酒出来。和谢轶楠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新闻。
新闻播到一半,临时插播了一条。
“今日,警方在风熵集团现任ceo封熵的别墅中,搜查出大量的带有血迹的建筑残片。用途还不清楚,警方正进一步调查。据本台记者获悉,警方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后才搜查其别墅的。近日,风熵集团和jy集团的商战胶着。有知情人士透露,jy集团此前受到重创,可以趁此机会反击。案件审理情况,本台会跟踪报道。”
胥桦业关了电视,把酒满上,一只杯子塞进谢轶楠手里。
“现在风熵集团已经乱成一团了。要是没有你的话,这次交锋一定不会赢得这么漂亮,感谢你。”
谢轶楠喝了一口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