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国外结婚啊?对了,可以顺便去看看一帆。”
说道卓一帆,胥桦业在心里默默摇摇头,卓一峻的事,已经让两家结下梁子了。这一次,胥家出事了,卓家第一时间出来声明,卓家和胥家没有半点瓜葛。
胥桦业现在不会在意这些,遇见这样的人,他也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非要拼出个谁高谁低的。他在监狱里已经想明白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和卓一帆没有关系,但是心里已经把他列为拒绝往来户了,谁让他还惦记着谢轶楠呢。
“我的朋友就只剩你了。”
百威叹了口气,明白了胥桦业的意思。“好吧,随你吧。不过,我现在可是你姐夫,请你对姐夫客气点!不然我就告诉桥巧,你出狱了都不和她说。让她哭出一条河,淹了你!”
胥桦业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总觉得这个威逼的桥段很熟悉。好像,他曾经为了抓住谢轶楠,也同样用这样的语气威胁过胥向军,让胥向军给他三个月假期。
一想,都两年前的事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怕了你了,让你的人快点来吧,我把位置发给你。”
百威应了一声,忙拨通座机电话,把公司的律师叫来了。
胥桦业收了线,一低头才看见谢轶楠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嘴角上干干净净的,已经没有口水了。
“我前几天激动的睡不着觉,昨天一看见你,就觉得包袱放下了,才睡着了。”
胥桦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像从嗓子眼了挤出来的。谢轶楠红了脸,不知道胥桦业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一番话,好像自己昨晚很想要干点什么似的。
“胡说八道!”
谢轶楠嘟囔一句,忙缩进被子里,不去看胥桦业一脸歉意的样子。
胥桦业微微一笑,他的话有真有假,从接到战一丰的消息,说谢轶楠已经动身过来了,他就激动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谢轶楠开着车走了几天,他就睁大眼睛盼了几天。昨天没有和谢轶楠发生关系,是因为愧疚。他不敢和谢轶楠说,也没有资格和谢轶楠谈论这些。
见谢轶楠貌似已经听到自己和百威的通话,才故意逗弄他的。
胥桦业掀起被子的一角,露出谢轶楠的小脸,笑着轻吻了一下,才说道:“睡醒了?”
“嗯。”
“那洗漱一下,咱们出门。”
谢轶楠一惊,现在还要去哪里?
“小脑袋别乱想了,和我去见见我爸妈。告诉他们,我要结婚的事。”
胥桦业说的顺溜,好像结婚已经板上钉钉了。谢轶楠撇撇嘴,一听这话,又把被子盖上,做缩头乌龟了。
胥桦业从浴室出来,见床上隆起的小鼓包,忍不住凑过去小声问道:“你不想去见我父母,是不是想做点床上运动啊?”
被子里的谢轶楠小脸通红,小声骂了胥桦业一句,也不回答,也不出去。
胥桦业笑着把谢轶楠连同被子抱到自己腿上,把谢轶楠的小脑袋露出来,宠溺的贴贴脸。“我觉得,现在应该给你表个态度了。我不只要和你结婚,还要让我家人接受你,虽然他们现在还在监狱里,你最为家里的一员,应该提前见一面。”
“鬼才要和你结婚呢!”
“你就是那个小鬼啊!”胥桦业低头吻住眼前的粉唇,把谢轶楠的抱怨吞进肚子里。
一吻终了,谢轶楠已经被抱进浴室了,被胥桦业亲手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抱出来穿上衣服。谢轶楠全程红着脸,不敢反抗了,一反抗就被吻到缺氧,他还想活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