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正想着,战一丰却走到那几个外国男人身前,斜着眼睛,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那是我的人,以后眼睛都擦亮点!再碰他一根手指,小爷我就扭断你一根!”
说完,才逃出一把银色的手枪,在手里把玩着。
几个人一看见枪,都戒备的后退一步。茉莉的占有权宣示完了,战一丰就要回去。不成想,刚刚迈出一步,肩膀就被人抓住了。
战一丰歪着头,看了一眼。呵呵,居然是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帅哥,战一丰本来没想找他麻烦,现在人送来了。不找都显的看不起人家了。
战一丰嘿嘿一笑,右手的两根手指握住那人的手腕,左手用力,对着他的手掌就向上按。“咔”的一声脆响,战一丰松开了手,又痞笑着走了。
茉莉好奇,不住的看着倒地的金发帅哥。看那人的状态,显然被战一丰收拾了。
“他怎么了?”
“卸了他的腕骨,手太欠了!居然敢拦你,我没卸了他的胳膊都算小爷我心善!”
茉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对我有意思的人可不止他一个,等你都卸完了胳膊,那得用几年。”
战一丰也不生气,咧着嘴,脚下的油门却越踩越用力。
茉莉刚刚还没注意,现在一看两处的建筑物,不禁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结婚!”
战一丰大声回了一句,在一处教堂前停下车。也不管茉莉愿意不愿意,拉着人就进了教堂。
教堂里还有两个熟人,胥桦业和谢轶楠。两个人手握着手,两只明晃晃的对戒昭示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比两个人关系更不同寻常的是,胥桦业手里握着一把枪,正抵在牧师的头上。
茉莉有些傻眼,不知道胥桦业劫持一个牧师是什么意思?
战一丰一把拉下茉莉身上的夹克,把早就准备好的白色的衬衫套在上面,飞快的系好口子,又把西服外套给茉莉穿上。
茉莉微微张着嘴,这才发现,战一丰居然穿着一身墨黑的西装。和自己身上的款式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战一丰?”
“嘘!开始了。”
胥桦业微微一笑,手上用了力气。牧师无法,顶着一头的冷汗,只能不情不愿的为战一丰和茉莉证婚了。
“……战一丰先生,你愿意与茉莉……先生结为夫夫,无论,无论他有病无病、你都会尊重他、爱惜他、安慰他、保护他、单与他相守,终身不离开他吗?”
战一丰裂开嘴,笑的都能看见后槽牙了。
“我愿意!非常愿意!”
“茉莉先生,你愿意与战一丰先生结为夫夫,无论他有病无病、你都会尊重他、爱惜他、安慰他、保护他、单与他相守,终身不离开他吗?”
茉莉被战一丰炙热的目光盯着,突然窘迫起来。看看牧师又看看谢轶楠,手紧张的抓住裙子。
战一丰等了半天,也没见茉莉有动静,一把拉过人,就狠狠吻上了。
这个时候再犹豫就是孙子!
茉莉被吻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战一丰才松开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茉莉的脸,只要茉莉犹豫了就吻上去。
再犹豫再吻!吻到茉莉服输为止!
茉莉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用力打了战一丰一下。这一下打完,战一丰的脸色立马变了,惨白惨白的。
“你怎么了?”茉莉惊叫一声。
战一丰捂着被打的位置摇摇头,食人鱼的那一枪差点要了他命,子弹离心脏仅仅差一厘米的距离。
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