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谢轶楠刚进了驾驶室,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嘴。那人手指用力,谢轶楠感觉自己快窒息了,立刻慌乱起来,手指紧紧的扣着男人的手,惊出一身冷汗。
“噗!”一声轻笑,胥桦业慢慢放开手。“你怎么连一点自卫意识都没有。”
“你特么有病啊!”谢轶楠一听声音,立马气的大吼,手用力在脸上蹭着,心脏跳的飞快,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胥桦业扬起一张笑脸,趴在椅子上。“让你长个记性,没有防备心,再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算了吧,只有你脸皮会这么厚!”
“我脸皮一直很厚的,你知道的。”
谢轶楠撇撇嘴,这么没皮没脸的可真是少见。“你特么开车吧,都被你吓死了!”
“你……让我,开车?”修长干净的手指放进谢轶楠裤子口袋里,手指轻轻骚着痒。“这样么?”
谢轶楠脸一红,才明白他说的开车是什么意思,拍了下他手。“拿出去,还在公司呢。”
“真特么想干死你!”胥桦业见他一副很嫌弃自己的样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嘴里嘀咕着抽出手,下了车转到驾驶室。谢轶楠忙挪到副驾驶,有业子做司机,何乐而不为呢。
胥桦业车子开得飞快,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嘴唇紧抿,一脸肃杀。谢轶楠一直憋着笑,身子一颤一颤的,脸都憋白了。胥桦业脸上看着镇定,下面却立了帐篷。
而且,谢轶楠很无辜啊,明明是他自己撩拨的,看他一脸狠样,绝对是要把帐算在谢轶楠头上了。
“你最好祈祷,一会儿小爷我手下留情!”
谢轶楠撇撇嘴,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从那天晚上打完电话,胥桦业就再也没来过任何消息。
谢轶楠起初有很多猜想,还质疑过自己的魅力,觉得业子不可能因为自己几句潦草的关心而脱离困境,或者自己没有百威期望的那么重要。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而现在,胥桦业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谢轶楠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虽然业子的出场方式他不敢苟同。
要不要买个防狼喷雾剂?谢轶楠蹙起眉,用余光看了一眼还“气势汹汹”的某人,觉得还是有必要的!
到了家,胥桦业打开门一把将磨磨蹭蹭的谢轶楠拽了进来,压在门上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牙齿惩罚似的研磨,嘴唇用力贴合,像要把两片丰泽的红唇吃进肚子里一般。舌头灵巧的撬开两排贝齿,伸进去与谢轶楠的唇舌抵死纠缠着,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唇角滑落。
谢轶楠手中的皮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双手紧紧搂住胥桦业脖子,急切的回应着,浑身上下,连脚趾都在战栗。
“谢轶楠。”胥桦业忍不住轻声唤着,大手拉开他的西装。一颗一颗解开上面的扣子,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温热的肌肤。他的无心对谢轶楠来说却如同煎熬,身体难耐的贴近他。
胥桦业脱下他的衬衫,一下子扛起来,疾步进了卧室,一起倒在床上。
“谢轶楠,疼要告诉我。”胥桦业忍不住嘱咐一句,深怕自己太急切,再伤到眼前艳若桃花的可人儿。
“和你……疼死我乐意!”谢轶楠翻身把他压到身下,一双素手急切的解着他的衣服。
胥桦业轻笑,伸手拉着衣服,“咔呲”一声,应声而碎,凌乱的挂在健壮、紧实的胸肌前。谢轶楠眼神幽暗,美色当前,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刮过嘴唇,调侃道:“哥哥我可要开动了。”
粉唇主动送到胥桦业嘴边,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