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士勃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乐正独的意思莫不是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
“行了,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开个玩笑,缓解下气氛。”
乐正独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惹祸的自知。眼眸微抬,看着贾士勃苍白的脸,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贾士勃的心情跟过山车似的,刚跌入谷底,转瞬又开始上扬,想抽死乐正独的心都有了。屁股一抬,也坐上床,拉着魏暖杨的胳膊,把人翻过来。
“不吵了不吵了,你快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话,魏暖杨也想问,怎么他就回趟卧室的功夫,乐正独就啥都说了呢?“来吧,乐正大侠,招供吧!你和我妈说了什么,她脸色那么难看?”
“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详细点。”
“告诉她我的身份了,也说和你在公司认识的事。剩下的,关于我家里的事,都是你妈猜到的。只能说我家这次突然更换董事长,商圈里还是有一些猜测的。”
乐正独说完,又把当时魏妈妈对他的问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魏暖杨和贾士勃。这种局面他也没有想到,不过倒也不反感,魏暖杨的父母对他多一些了解的话,也方便以后沟通。
魏暖杨哼哼两声,带着哭腔喊道:“我怎么忘了呢,我妈是猎头公司的人力资源,啥风吹草动能躲过她的眼睛啊。估计这次崇震集团高层变动,她已经出手了,不知道撬走了几个能人,你家算是遭殃了。”
乐正独不以为然,员工对集团的忠诚度,是衡量一家企业能否做大的基础。别人能想到的,父亲也一定能想到,说不定这也是一项考核,不只对他,还针对集团的员工。
“不用想这些了,回上海,还是去天津?”
“你有什么想法?”
魏暖杨一轱辘坐起身,这一次乐正独淡定的好像不曾参与过似的,倒让他很好奇。
乐正独眼中带笑,若不是贾士勃在,他一定会吻魏暖杨的。他家暖暖屈膝跪在床上的样子,如同小猫一样乖巧,暖的他心都快化了。
“回上海,当做不知道他们在天津。他们岁数大了,能找个合适养老的地方不容易,我不想去打扰他们。你也说了,他们要的就是我赚钱,可能是一百万,也可能是一个亿,他们心里的及格线我们不知道,除了向及格线靠拢,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万一你父亲考验你的不只是赚钱呢”
“让贾士勃去。”
“我去?”
贾士勃晃个神的功夫,战火就烧到他头上了,不想细问缘由,指着乐正独的鼻子骂道:“你别想把我支走啊?告诉你,你们去哪我就去哪,省得你心怀不轨!”
乐正独含笑,站起身抓着贾士勃的领子把人拉进卫生间。魏暖杨在床上,那里有他的腿脚快,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了。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卫生间里幽闭的环境,让贾士勃警铃大作,已经好了的伤口突然间隐隐作痛,好似乐正独又打他了一样。
乐正独没有闲心欣赏他的表情,从小除了自己的父亲,没有忍让过什么人,乐正独自然也不甘心忍让贾士勃。
修长的手臂环抱在胸前,乐正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漠的说道:“我想对暖暖做什么,你防得住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这么一再的提醒我,保不准我就真惦记上了。”
“乐正独,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要是敢动暖暖一根手指头,我就和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