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大武轻轻道:“过去每当受了欺负,都是你安抚慰籍,你也说不忍见我伤心流
泪,愿意倾尽一生守候陪伴,我一字一句都铭记心里,每每委屈无助翻出来聊以自慰
,乃至后来你改了性情,横眉竖眼朝打夕骂,我也从来不在乎,只想抛舍下一切永远
跟你在一起。”这只鬼眼波流转顾盼盈情,拈着指头含羞浅笑,好像痴心的少女深陷
情中,又似糖蜜无限缠绵,满心满眼只盛能下恋人,偎着对方又诉道:“那一年我拿
刀砍了那婆子,你也是恼怨说不该如此对待生母,可我心里只有你,她又算得什么,
反倒白白阻碍了咱们俩。而后我们便搬到这里住,送往迎来勉强度日,人生漫漫惹人
厌倦,只有捏着刀心里才踏实,白刃顺着皮肤剖开皮肉,内脏好像烂熟的果子从腔子
里滚落,你不知那些人死时有多快活,手脚抽动着好像在跳舞,血流之声宛若天籁,
我总共只有这一样乐子,明知你不喜欢却也停不得,况且这世上哪有真正可怜的,好
比上一次随我回来的那人,你见了二话不说便将他甩到街上,却不知那本是个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