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踉踉跄跄地朝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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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齐,快回来
祝英齐是被敲门声给敲醒的,但等他睁开眼,敲门声便变得不再重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四肢并用地抱在怀里,而抱着他的人……
是马文才!
祝英齐猛地一推,从马文才的怀中退了出去然后坐了起来,大吼道:“马文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祝英齐的吼声让门外敲门的声音诡异地停了一下,然后敲门声更加猛烈地响起,还夹杂着祝安焦急的叫声:“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祝英齐的动静既然能让在门外的祝安听到,又怎么能不惊动就睡在他旁边的马文才?
看着马文才慢慢睁开的黑色双眸,祝英齐的大脑不停地回忆着昨晚喝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今天早上的这个局面。
可奈何主观意识在怎么强大,也敌不过客观事实的存在。祝英齐混乱的大脑里除了喝酒就还是喝酒,这让他的内心十分的焦躁。
都说喝酒易误事,明明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了,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么义无返顾地再来一次?祝英齐径自懊恼着。
不过……
他为什么会觉得马文才对他做了什么而不是他对马文才做了什么?明明从样貌上来讲,马文才更属于秀色可餐的范围啊!
……
思考了一会儿,祝英齐决定把原因归结为自己刚刚睡醒,所以不清醒的脑子带着舌头一起不清醒了一回。
但不等他开口对自己的话进行补救,马文才便看着他的脸突然道:“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祝英齐愣了下,下意识地抬手摸脸。
“很……红。”马文才皱眉道。
其实马文才已经的用词已经很委婉了,祝英齐的脸现在简直就像是抹了胭脂一般,两腮上红扑扑的一团,映在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上,更加明显。
“……”祝英齐默默地咽下一口口水,问道,“很明显?”
马文才默默点头。
“……没事,打娘胎里带来的毛病,一喝酒就脸红。”祝英齐干巴巴地解释着。这是他前世就有的毛病,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体没带来,这毛病却一直跟着他!
马文才见他一脸的习惯,变不再纠缠脸红的问题,而是轻悠悠地开口回答祝英齐的第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哪点能吸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这是你的心底话,所以不经头脑就说出来了?”
祝英齐:“……”马文才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但祝英齐听起来怎么就那么的……不是滋味呢?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并不代表被戳中痛处的一方就要承认啊!其实祝英齐的容貌并不差劲,只是与马文才俊美的容貌相比,祝英齐顶多算的上是个俊秀。如果说马文才天生是那种应该征战沙场的武将,那祝英齐就天生属于舞文弄墨的才子。
毫无文艺细胞的祝英齐坐在床上皱紧眉头拼命在脑子里把有生以来曾经见过的古文转来转去,想要找回些场子。
不过马文才显然不准备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而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下床、穿衣,整套动作做得十分地自然,就好像刚刚抱着祝英齐睡的正香的人不是他一样。
就在马文才拿着洗漱用具准备拯救一直被敲打的房间门于水火之间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让他差点手滑将盆扔掉的话: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马文才:“……”
于是,好不容易敲开了房门的祝安看到的一幕就是……马文才拿着木桶回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两颊绯红的祝英齐。
祝安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幕,似乎想编出一个合理的故事来解释一下这混乱的情形刚刚大叫的不是自家的公子吗?怎么一转眼震惊的变成了马文才?
至于祝英齐……他正为自己能够从脑子里找出一句差不多的古文而沾沾自喜。
……
早晨的时间永远是一天中过得最快的,所以一眨眼,马文才便独自坐在课堂上听谢先生讲课,而祝英齐则跑到医舍去找祝英台。
而原因是……祝英台受伤了。
对于不用去上课这种事,祝英齐当然十分愿意。反正他不喜欢那些拗口的古文,也正好不想让自己的脸红被人围观。
……
“英台啊,究竟是谁射伤的你?”祝英齐坐在床边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蒙着面,我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祝英台回答道。
“就是的!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要治祝公子于死地!”小惠姑娘——山长的二女儿——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八公子啊!你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渣,替祝公子报仇!”
“是的是的,一定一定……”祝英齐看着小惠姑娘硕大的身躯嘴角有些微微地抽动。
“来,祝公子,把这药喝了,这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喝了对你有好处的!”小惠姑娘一边说,一边用屁股把祝英齐从床边的位置上供走,然后十分自然地坐了下来。
“小惠,你坐在这里让八公子坐在哪里!”一直在旁边研药的王兰见状走了过来说道。
“让八公子和姐姐一起坐啊!”小惠很快地接道,“反正八公子的脸也要姐姐给治,坐近点有什么关系嘛!”
“小惠!”王兰无奈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