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你!”
“爹你想说什么?”马文才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还想怎么解释你是如何认识她的?!除了娘,你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吗?!”
“马文才!你给我滚!”马太守朝自己身边的小厮挥了挥手,“你给我把他赶走!”
“老爷,这……”
“我不用你赶!”马文才从祝英齐的怀里挣了出来,“自从娘走了之后这里就再不是我的家!我的所有快乐和幸福都随着我娘走了!”
马文才的话极大地震到了马太守,他的脚下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
“老爷!”旁边站着的马泰连忙扶住他,但马太守的目光一直随着马文才离去的背影一直向远,这样的目光让祝英齐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原本就不硬的心立刻变得更软。
“马大人,”祝英齐忍不住开口唤道,立刻招来了马太守的瞪视,“其实,马夫人……我是说文才他娘……她的死一直是文才心上的一块疤,如果不提,那疤便永远地丑陋地落在那里,若是提了,那便是将把疤连着肉被撕了下来,痛不欲生。”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马太守下意识地反驳道,“你以为你很了解他吗?!我是他爹!我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知子莫若父,你能有我了解他?!”
“马大人,您究竟聊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但您自己肯定知道,”祝英齐说道,“文才对他娘的感情我想您也比谁都清楚,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我想文才和您之间永远会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摆在那里。”
说完,祝英齐朝面露震惊的马太守拱了拱手,便转身朝刚刚马文才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但直到追到了马府的大门口,祝英齐才看到了马文才背手而立的身影……如果他的旁边没有马统在那里不停地说话,那画面一定会更加美满一点。
“文才?”祝英齐出口叫道。
马文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愠色未消,但在视线触及到祝英齐时明显缓和了一点,“怎么那么慢?”
马文才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但祝英齐猜测可能马统的唠叨也在他抱怨的原因之内。
“跟你爹聊了两句,”祝英齐故意隐下了谈话的内容,“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去问你爹吧。”
“你个狐狸精!就是你勾引了我家少爷!才让我加少爷和老爷反目成仇的!”在一旁不甘寂寞的马统突然破口大骂道,让原本有些温馨的气氛顿时僵住。
“狗奴才!我让你满嘴喷粪!”马文才一脚把马统踹到了马府大门前的台阶上,目露凶光,“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这样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统被马文才的严声厉词吓得连呼痛的话都不敢溢出最间,直到马文才带着祝英齐离开,才断断续续地哀嚎着。
……
“去哪?”祝英齐看了眼在旁边漫无目的地溜着的马文才,明知故问道。
“看你了,”马文才无所谓地回答,“你是打算把我带回家养着,还是在外面找间宅子藏着?”
“……听说,只有下面的那个才用被‘养着’和‘藏着’?”祝英齐状若不经意地说道。
马文才斜了他一眼,“要不然今天晚上试试?看看是谁需要被养着、藏着?”
“……你今晚住我家。”祝英齐指出事实。
“所以?”马文才挑眉。
“所以你最好老实点,”祝英齐说道,“要不然我有无数个理由可以把你扔出去。”
“你会吗?”
“我不会吗?”
两个一起挑着眉毛互看的人相视一笑。
……
深夜,祝家,祝英齐的房间里。
“这里只有一间房。”最在桌子旁边的马文才绷着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你跟我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上过。”祝英齐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时假装无所谓地说道。
“是啊……”马文才猛地起身,从后面抱住了脱的只剩下中衣的祝英齐,一双美手已经自顾自地滑进了祝英齐的衣服底下,向上寻找着两颗凸起的圆点,“而且咱们又不是没在床上做过别的事……”
“别闹……”祝英齐一下拍掉了马文才的说,转过身想要说什么,但马文才一下子抱住了他,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回归为零,热烈的吻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两人在衣柜前站着亲了一会儿,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是不是换气时发出的水声。
虽然他们加起来也只有两天没有见面,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两天简直就比过了天天相见的两年!
不知过了多久,马文才放开了祝英齐已经变得殷红的嘴唇,将自己的唇滑到了祝英齐的脖颈,开始不断地轻咬着。
“轻点……”祝英齐喘息着提醒道,“不要让别人看见……”
“唔……”马文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嘴上继续着他的“啃咬”大业,但他的手已经再次几十地滑到了祝英齐的下面,轻轻地揉搓着,引得祝英齐一阵呻|吟。
“等……等等……”祝英齐猛地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打开衣柜,回手从衣柜底部拿出一个小瓶子,对马文才说道,“敷药……”
“什么药?”马文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头猛地从祝英齐的脖颈抬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着祝英齐手里的那一小瓶药。
“……你在想些什么?!”祝英齐只愣了一下,就从马文才兴奋的眼睛里猜出了他究竟在想什么,原本就